第214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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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原想跟婉君表妹讨论一番,就算把所有的信息都共享给婉君表妹,也不算一件太过失误的事情;防范婉君表妹,比起防范大块板砖、神虚子等这些人要轻松一些,这不是说婉君表妹不如他们。而是婉君表妹是个美女,防范一位美女,跟防范一堆臭男人,自然是防范美女要来得赏心悦目一些。
  神虚子如此有诚意,房仲述倒也透露出一些只有他知道的信息,这些信息大多是从“天庭秘闻玉简”内得知,然后房仲述亲自去验证真伪;因此,他此时透露出来的信息,都是真的并非糊弄神虚子。
  神虚子自然也有间鹤子所不知的信息,整个佛庭资料馆都是对他开放的,只是海量的玉简,要一枚枚阅读,那就是等到游戏关闭,估计也是没读到百分之一;好在是可以用相关字词搜索的,所以神虚子也是拥有极多的信息资料。
  两相印证之下,就清楚间鹤子说的是实话,神虚子也不再遮遮掩掩,与房仲述很热切讨论起来;房仲述其实觉得这种讨论非常蛋疼,游戏进程什么的,玩家们那么关心做什么,智能主脑也许另有什么心思藏在暗处,若是玩家们分析的彻底,又自认为正确,结果很可能就掉进智能主脑挖下的天坑里。
  不过一个人坐舟上看风景总是无聊的,难得神虚子愿意前来陪他聊天,虽然内容有些蛋疼,但话题,房仲述还是相当感兴趣的;舟太小,唐蔓来的时候,神虚子很无奈的腾身离去,唐蔓皱了皱眉头,将房仲述扯到神虚子之前坐的地方,自己则坐在仍有房仲述余热的位置上。
  “我要五段山海卷。”
  “不给行不行?”
  “我怀了你的孩子。”
  “卟通……”,水花四溅。
  望着湿漉漉爬回舟上的间鹤子,唐蔓忍不住扬声而笑。
  狭小的舟上,两道人影交错腾移,灵力爆炸之声响不绝下,淡绿裳影与青è道袍的换位令人眼花缭乱,而五彩光芒的法术神通更是令江底的鱼类遭了大灾;交手的时间极短,仅仅不到一分钟,两道人影分开,唐蔓脸颊有些微红,胸脯起伏几下后稳定下来,如水的眼睛望着房仲述,房仲述则是一脸淡然的望着她。
  “真不给?”
  “没法给。”
  点了点头,唐蔓从储物宝物中取出热腾腾的食盒,摆放在舟板上,房仲述毫不犹豫的将食物吃得一干二净;唐蔓愣愣的望着空荡荡的碗,叹息一声,挥手将所有碗筷甩入江水中,然后腾空离去。
  “中毒啦,中毒啦。”房仲述望着离去的唐蔓身影,心中惨嚎道。
  装逼装得太过份,明知道有毒,还特么的潇洒的吃下去,房仲述鄙视自己一番后盘ui坐在地上;仙鹤神针早就将所有毒排出体外,而间鹤子拥有逆天的仙鹤神针,这不是秘密,显然唐蔓也知道,她这番举动,似乎还隐藏着另一种意思,可惜房仲述并没有去深入了解。
  他吃下唐蔓带来的毒食物,完全是一种本能行为,仿佛内心中有一道声音喊着,吃下去,否则唐蔓会很伤心;这事情就古怪的很,明明是唐蔓下毒,自己不吃下去,唐蔓反而伤心,这什么逻辑?
  逻辑其实很通顺,唐蔓知道房仲述拥有仙鹤神针,她所下的毒完全无法奈何房仲述,若是房仲述不吃,代表着房仲述对她没有任何的情意,那么,这款游戏对唐蔓而言,己经没有任何吸引力,她也能够安心的离开,从此消失在游戏世界中。
  但房仲述一点犹豫也没有的吃下去,令唐蔓再难割舍这段游戏孽情,她的叹息即是对自己仍然要在游戏中守望着这段并无结果的爱情,也是对自己要面对现实中各种压力的无奈。
  房仲述不清楚唐蔓原想以此餐毒食,为他与她之间模糊的爱情做出了断,他只是从与唐蔓交手中,唐蔓的眼神中时不时透露出来的一种悲伤,而隐约察觉不对劲;因此,唐蔓摆下毒食时,房仲述才会毫不犹豫的吃下去。
  第三节 莫惊怕一蓑风雨任平生下
  “唱支山歌给党听,我把党来比母亲,母亲只生了我的身,党的光辉照我心……”
  此歌声一起,两岸鸟兽无声,数千上万的玩家拍额哀叹,狗日的间鹤子,每天都唱一首红歌,把众玩家纠结的蛋碎无比。攻击间鹤子的人每天都有,但都以死亡做为结局,尽管如此,还是每天都会发生战斗,而每天都会有间鹤子那五音不全,以及完全不着调的红歌出现。
  泪之天与浮叶两位基友猫岸壁上,掏了换有些生疼的耳朵,两人对视一眼后,长长的叹息一声;泪之天是神仙玩家,浮叶却是修士玩家,两人会凑到一起,自然是基情无限。而角度决定深度,紫金武圣两个基友此时也埋伏离泪之天不远的地方,正义度与紫金武圣就是在那次“点仙”中飞升的。
  以跟间鹤子的交情,正义度跟紫金武圣倒不是来暗算,而是来凑热闹,顺便看看能不能捡些便宜,怎么说间鹤哥出手杀人,他们帮也帮不上,倒是能顺手捡些东西回去;当然,普通神仙玩家肯定没有什么好东西掉,但此次敢来攻打间鹤子的,肯定不是普通神仙玩家,都是有车有房有妞暖床的高富帅,不捡这些人的东西,实在是有伤天和。
  “小金,那个泪之天就在一边,你以前不是杀过他吗?”正义度朝前方东南方向位置歪了歪嘴说道,紫金武圣摇了摇头说,表示现在再宰泪之天有点难度,还是安静的守株待兔的好。
  至从那天送走唐蔓后,关山舟就没有迎来新的客人,那些高端玩家也仿佛沉静下去,出来的都是要拈量一下间鹤子是否真的无敌的人;房仲述也不甚在意,来了就迎战,反正关山舟举帮他,也不会助敌,而且还会自我防护,不用担心关山舟被人打了散架。
  飘飘荡荡到现今己有七天时间,却仍然没有离开一重天的范围,房仲述有些纠结,莫非这舟儿真的要飘个几千万年不成?肯定不会是这种时间长度,若是一重天都要花如此长时间,那后续的三十二重天,要做到猴年马月啊?
  几株老树凋零,一派黄叶纷纷,入夜,天空七八个星,忽然扑面两三点雨,继而旋风阵阵,扑击着江岸的峭壁,发出凄厉的回声;躺在船板上的房仲述望着,己是陷入漆黑的江岸两侧峭壁,暗思着这样的雨夜,是不是预示着新的杀戮的开始。
  雨水凉凉,先是三两点落面,继而哗啦一声倾盆而下,江面上水泡起而破碎,溅起来更多的水花,没有施展任何避雨神通的房仲述被淋的湿漉;夜,是偷袭最佳的拍挡,雨,对偷袭者与被偷袭者来说,都拥有相同的阻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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