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许(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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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衾被折迭着腿,像是婴儿一般,但只是身后没人抱着她,身前有人操着罢了。
  像是被浪一阵一阵拍打,她随波逐流,最终射出来一股股清泉,从鸡巴和肉壁间喷溅出来。
  肉体拍打声在水间穿透,是淫秽的。
  做完之后,林衾闻着床单的味道,推林园换床单洗掉。
  林园抱她去卫生间洗澡,放她在浴缸。
  那浴缸是前不久买的,老林同志还批评他们腐化。知道买了俩,老林才罢休。
  林园帮她抠出花芯里的葡萄肉,两人解锁了新场地——浴缸,狠狠地又来了一回。
  第二天早上,林衾闹着不肯起床。
  “你起来好不好?先吃早饭,我以后尽量不这样了。”林园钻进被子里,抱着人哄着。
  林衾推开他,“你别在我眼前晃,烦嗷。”
  林园揉着用被子裹着的人,一顿呼噜,还真是兔子,还是缩起来那种。
  “哼!别把我当猫撸。”
  昨晚做完,林衾很累,今早看见那床单在洗衣机里滚着就来了气。
  她坐起来扑倒林园,啃着他的脖子,“吃了你,我不要脸的吗?操得像个无能的婴儿。”
  林园听她比喻,还真巴不得她无能,只能在家和他共赴巫山云雨,“尿了又不代表什么,你舒服吗?”
  他们的情爱,追求的就是舒服和痛快,才把那些年的压抑释放出来,两人都多少有点s加m的混合。
  林衾点点头又摇摇头,无解只好又咬了一口,啃着啃着就亲他嘴,被搂着来了个深吻。
  她嘟囔着红艳的双唇,说:“我有包袱,舒服也没用。”
  “嗯,嗯,知道了。”
  “你以后肯定还干!”
  “你不要怕丢脸,无论如何我们都处在一个平面上,尊严不尊严的,显得生分。”
  林园借着那一张嘴,哄得人回了原形。
  林衾扒着他衣服,吸着乳头。
  “嘶——”
  还被咬了一口。
  林衾摸摸挺立的乳尖,说:“你说咱是不是都有点恋母,小时候没有什么长大就追求什么,像我们都喜欢吸对方这。”
  所谓弗洛伊德人格发展理论中的口唇期,他们是缺失的。
  林园顺着她的头发,别到耳边,拇指揉着耳垂,他说:“可能是,但我觉得我是天生就爱你的一切,只是格外喜欢那里。”
  “那我也是。”林衾低头含着说。
  “嗯……哈……”林园舒服得硬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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