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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澜听话地点头。
  「其实基本上都是无心插柳柳成荫,我虽然是被阴过,但并没有从此套上看谁都像小人的滤镜。」
  「我就只是想拍你而已,谁知道那娇滴滴黑心肝的小千金居然当了你整天的尾巴,你走到哪里都有她做背景。」
  花鹤初的言下之意,就是她眼里从头到尾就只装进了盛澜一个人而已。
  盛澜听了以后,伸手用食指抚摸起自己的嘴唇,任谁来都能看的出他正在极力掩饰笑意氾滥,但架不住花鹤初那番话实在大大地取悦了他,所以任凭他如何抿唇,都只是徒劳。
  啊……我大概没救了。盛澜索性自暴自弃,用脑袋猛蹭一波花鹤初的肩膀,哈哈大笑起来。
  「哇……你笑得好夸张,你知道我并没有要逗你开心的意思吧?」
  花鹤初看似瞠目结舌,实际上她自己也笑得颇欢,还想继续损个几句,被盛澜眼疾手快地伸手摁住了。
  真亏他能做得到,明明笑得快流泪。
  「那房间里的那段呢?确实是为了提防她泼脏水的对吧?」
  好不容易缓过来,盛澜按着肚子,整个人比刚才更瘫,却也没忘记刚才的话题。
  但这次花鹤初却沉默了,并且脸上笑意飞速退却,换上一副吃了某种不可描述之物的苦相。
  「我本来是想……偷拍一下我们滚床的缩时啦。我那时想说,感觉那天晚上气氛挺到位的……谁知道会碰上她来找麻烦?」
  短短几秒的时间,花鹤初的内心经歷了天翻地覆的挣扎后,还是决定如实招来。
  毕竟我们要在一起很久很久,要在一起很久很久的首要条件就是要坦诚、要真实,我做得很好,花鹤初超棒的!即使个性再怎么散漫又随便,此时此刻的花鹤初也清楚意识到自己的与眾不同,难得且久违地替自己感到臊得慌。
  「……我有时候是真的很好奇,你脑回路究竟是怎么养成的。」
  要问这次盛澜有没有被花鹤初吓倒,答案是没有,甚至不禁佩服起自己的包容度和适应力居然都这么能扛。
  但不可忽略的是,他此时此刻内心的复杂程度同样也十分可观。
  这无奈又错愕还觉得有点害怕又不禁有些兴奋的的感受,到底该怎么形容呢?盛澜一口气将短短一瞬从脑子里飞快闪过的所有形容的摘了出来,答案却是无以名状。
  「那我、我就是想说看看我们自己的片子,说不定下次写到类似情节的时候,会更有画面感……的吧?」
  虽然主要还是我想留着纪念,这句话当然只能放心里。花鹤初暗自补上这么一句,还依然觉得自己做得很棒。
  如果这时候让裴清返场来看看花鹤初这支支吾吾的样子,肯定得老泪纵横来上一句「真是活久见啊!」,毕竟能让向来口齿伶俐的她吃瘪,真的很不容易。
  更难的是盛澜,眼见在这么下去花鹤初大概要恼羞成怒,于是就算拿强力胶把嘴黏死,他也得立马把笑意都收起来,还得腾出抱着肚子的手去安抚她。
  「那么,你到底怎么打算的?刚才为什么让他们都先别动作?」
  好不容易,再次冷静下来,盛澜还是得将重点拎回来弄清楚,毕竟事关重大,且不说他自己,单凭花鹤初好不容易逐渐被大眾淡忘的丑闻风波也一同捲土重来,这件事就不可能姑息。
  「先让她暗爽一阵子吧,反正证据在手,我们无所畏惧……吧?」
  「是啊,我们无所畏惧,大声又自信地喊出来吧,半路突然变成问句是怎样?」
  花鹤初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原本还淡定如常,倏地像是触电一样抖了一抖。
  盛澜从善如流地再次伸手,替花鹤初顺毛的同时,也开口对她的话予以肯定。
  「可是真的没问题吗?在亚洲地区可能还好说,但你在欧美市场的名声会不会被她弄垮?」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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