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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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展开颇为满意的微笑,“最后,是地铁线路。”
  语罢,分外濡湿而敏感至极的隐秘处袭来一阵炙烫。他掌心的温度。
  “哈、嗯嗯……我,我记得……二号线,曲水楼,转…六号,愚园下、下车…啊……”
  她乳燕似的喘息,一字、一句。直到最后一个音节落下,男人修长的指尖猛然侵入,抚弄花蒂的那一指也由缓转急,暴雨骤至。
  乳燕会记得回巢的路么?
  在小雨如酥的时节,总有大片漆色缎子般的燕飞过南天。
  在夜雨涨池的时节,一只乳燕跌跌撞撞跟随燕群由北地来。
  它备受摧残的燕尾,像一柄尚未开刃的剪。
  她盘在他腰际的双腿,像一柄尚未开刃的剪。
  倘若她痴缠的双腿有银剪锋刃,倘若她微启的唇舌有锯齿密布,倘若她翕动的隐秘有荆棘丛生——她会记得回家的路么?
  他不知道,也无需知道。
  因为,他的鸟儿,可以永远不必长大。
  他的鸟儿,只需要记住回家的路就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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