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鸢不识路(梧凤??刘退之h)(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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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我家人在此,莫要胡言乱语,让人误会。”
  “哦,家人。”
  他心情颇好地点点头,又用扇子指了指自己的车驾:“今日本王来,是想邀凤将军去郊外赏赏凤凰花,不知可否赏光?”
  两人对视间,他眼里的神色她看得分明。那天的话她记得清楚。此前不来,便是不想要,现在他想要了,于是就来了。这笔帐他算得明白,她也愿赌服输。
  梧凤没说话,只伸手攀上了马车的车辕。正要借力上去时,身后忽地传来一声刀剑碰撞的声音。她回头,却看见是叶北征抽了刀,怒气冲冲地看着刘退之。
  虽然那是把砍柴用的钝刀,但叶北征的虎贲骑刀术并未淡忘,抽刀的一瞬便让刘退之眼神一变。
  “北征!”她断喝一声,少年瞬间遵命收刀入鞘,眼底的怒意却还未散去。
  “放心。本王会照顾好你阿姐,将她毫发无损地带回来。”她还未来得及反应,他就先发制人,笑眯眯地拍了拍少年的肩,还将“阿姐”两个字说得更重了一些。说完就上了马车,还伸手将她也搀了上去。
  (十)
  车帘放下,她侧耳听着马车驶离了小院,才送了口气。待回头时,耳边极近处响起他的声音:
  “你方才叫他北征。”他玩着手里的扇子。“为何从未叫过我退之。”
  她毫不犹豫地开口:“退之。”他打了个冷战,打开扇子摇了摇:“确实不大好听。还是叫我殿下吧。”他又侧过脸去专注地看着她:“偶尔叫一叫殿下,我也愿意。”
  她不理他,掀开车帘去看外面的风景,被他一伸手挡住了帘子。车厢窄小,她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竟被圈在他手臂之间,无处可逃。
  “伤好了么。”他低声问她。
  “什么伤?”她装傻。
  “那天晚上的伤。”他低下头咳了一声。“我后来想起,你身上还有伤。用、用力大了些,可有伤到你?”
  她眼里万般情绪闪过,最终只轻笑了一声,从坐席上起身,主动坐在了他腿上,他瞬间僵硬,双手都无处安放。
  “殿下此言便是见外了。既然梧凤已委身于殿下,自当予取予求。”她抬起他的下颌,抚摸过他的喉结,伸手进他的衣襟,手指的冰凉让他眼睫轻颤,咬紧牙关时,一声轻叹从唇间逸出。
  “梧凤。”
  他终于握住她作乱的手腕,翻身将她压在车壁板上,将车厢震得左右晃了晃,但马车仍旧若无其事地前行着,窗外火红的凤凰花一蓬蓬地燃烧着,漏进车厢里丝丝缕缕嫣红的日光。
  “我不来的这些时日,你可曾睡过安稳觉?”他声音沙哑,吻着她后颈,手扶着她的腰,让她不滑落下去。“我可是每夜都想着你。”他不忿地开口,声音里带着酸意,抚摸她肩头。
  她被吻得心猿意马,想起每夜辗转反侧的那些瞬间,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他的后颈,开口却依然冷冰冰:“殿下愿意如此想着我,梧凤受宠若惊。”
  他白了她一眼:“没人告诉过你,你不适合说假话么?”
  车子依旧向前行,车身却不时地摇晃着,直到停在一处凤凰花开得最盛的山坡,车夫与侍卫便下了车,自觉地等在几丈远外的地方。
  车内热气蒸腾,身姿曼妙的女子坐在身穿龙袍的男子腿上,两人衣裳看似整齐,实则早已交迭成一团,纠缠难分。她的眉梢眼角都染上媚色,在清冷眼神反衬之下,更加动人。男子难耐地扶着她的腰上下律动,时不时从唇中逸出呻吟,压抑着欲望,却愈发蛊惑人心。
  “梧凤。”他捏着她手腕,忽然停了下来。她难耐地轻喘着,不满地看了他一眼。男人也抬眼看她,眼里倾泻而出的欲望烧得她血液滚烫。
  “我从未与其他女子做过。上次与你……是第一次。”他嗓音喑哑,眼神专注,像是在下蛊。
  “原来做此事有如此多的乐趣,以前从未想过。”他抚摸她后背,忽地继续挺动了一下。她未设防,不禁叫出了声,甜腻悠长,还拖着尾音,在凤凰花林里回荡,两人都不禁红了脸。
  “凤将军……真是有趣。比本王所想的还有趣。”他憋着笑低声道。她立刻将头埋在他臂弯里,任凭他再哄都不抬头。
  乌金西坠时,马车还在微微晃动,只是没有先前那样剧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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