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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榆正要停止拍摄,谢桥忽然凑得更近,拉起他另一只空闲的手,低头吻了一下他的手背他低头时额发凌乱地垂下,除了高挺的鼻梁,镜头什么都没拍到,但段榆却能感受到他柔软干燥的嘴唇擦过自己的皮肤,带起一阵酥麻的感觉。
  段榆手一抖,透过屏幕与望着镜头的谢桥对视。他眼眸中写满专注,柔化了攻击性十足的五官,缓缓地露出个意气风发的笑,带着点温柔和孩子十足的得意。
  让人看了也忍不住笑。
  他在得意什么啊。
  段榆指尖蜷缩,点了两下屏幕才成功停止录制。
  人群不知道他们这点小动作,看谢桥唱歌好听,动作漂亮,十分捧场地鼓掌,之前的婆婆和大叔履约买了他们的东西。
  万事开头难,开了这个口子,后面怎么样都不觉得羞耻了。不断有人上来点歌,或者让跳舞的,谢桥都很给面子地照做。
  他们卖的东西便宜,换一首歌也值了,没一会就卖空了。
  下午收获颇丰,晚上的菜色因此好了不少。
  最后一天大清早,节目组还没开始运转,单绮怀因为有别的行程要提前离开。离开前,她犹豫良久,去敲响了段榆的房门。
  厢房整体是木质的,隔音不很好,单绮怀等了很久没等到屋里有什么动静,就再敲了敲。一收回手,她就意识到珍藏经有多熟悉,想打死刚才决定敲第上下的自己。
  但厢房里已经有了窸窣声,有人拖着拖鞋往门口走来,单绮怀只能站在原地等待。
  干什么?谢桥拉开门,脸色不善,一头短发乱糟糟的。
  单绮怀眼神不敢乱瞟,生怕看到不该看到的,低声说明自己的来意:我来告别的。
  谢桥摆不出好脸色给她,啧了声,没必要,要走就走。
  单绮怀用力抿了抿唇,那我走了。
  走吧。谢桥往后退了一步,正要重关上门,忽然想起件事,他的照片,你删了没有?
  单绮怀愣了一下,想起那些惹过绯闻的照片,说:没有。
  删掉。谢桥一句话也不愿意和她多说,说罢就关上门,往里间走去。
  床边浅色的纱幔垂着,偶尔被细风掀开一个角,露出个影影绰绰的人影。谢桥蹲下/身撩开床帐,段榆侧躺着,黑发乖顺地铺在枕头上,脸上泛着红晕,眼神湿漉漉的。
  是谁?他轻声问。
  没谁。谢桥看得心猿意马,摸摸他的头发,凑过去在他眼皮上亲了一下。
  段榆顺势闭上眼,困意席卷。
  早饭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谢桥问。
  他的嗓音低低沉沉的,很有磁性,让人想起细密连绵的春雨,别有一番温柔的意味。
  段榆抓着被角,把脸埋进枕头,想起厨房那种高难度的厨具,闷笑一声,炒鸡蛋还是荷包蛋?
  炒鸡蛋吧,这个比较简单。谢桥说。
  段榆觉得他还是太单纯,有必要经历一下社会的毒打,没提醒他厨房多的是磨难,去吧,我再睡会。
  谢桥应了一声,放下床幔,随着开门关门,脚步声渐渐远去。
  段榆再睡了半小时才起来,洗漱之后精神饱满地去厨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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