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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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荧玉不懂这些,她是稚童,也是顽石。
  她只为钱发过愁。
  顶好的一副皮囊,生来就是被男人爱的。
  卫炤也在那些男人里。还是个老男人。
  卫炤把许荧玉抱了起来,小心翼翼,仿佛怀中抱着婴孩。
  两个赤条条的人,浑身是汗,湿漉漉拥在一起,卫炤站着把怀里的许荧玉往上颠,粗糙的手掰开了她的大腿,勃起的粗硬性器,对准她湿哒哒的艳红肉洞直直捅了进去。
  捅得许荧玉两眼发花抱不住卫炤后仰差点摔了下来。幸而被卫炤拢住。
  许荧玉手无力的垂在卫炤脖子后面,头发蓬乱潮湿,闭着眼将脸埋在他肩头。
  如果他们穿上了衣服,回归往常的体面,小小娇娇的许荧玉挂在魁伟高大的卫炤怀中,脸埋的实实,很像是伤心哭泣的女儿向父亲撒娇寻求安慰。
  卫炤被毫无保留的依赖着。
  肉与肉相贴,魂都快活地升了天。呼吸声,剧烈喘气声,心脏在血肉里砰砰跳动声,全都听得见。
  卫炤爱惨了这种感觉。了却世上事,天地间便仅有他们。
  密闭的空间里,肉体铸就的高温,融没了脑子,快感不断积蓄,像闪电,炸得他们灵魂都在颤栗,每个毛孔都淬着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满眼都是白光。什么都不管了,什么也都忘了。管他天灾人祸世事无常,管他王朝更迭你死我活。
  只知道做,不停的做,两个人像不停交媾的兽。
  做到精疲力竭,做到地老天荒。
  温柔乡,英雄冢。死而无憾。
  卫炤拥着许荧玉倒在地上,高潮后失神让许荧玉半天没有收回神志,喘气声促且疾,身体像未死透的鱼般不断战栗颤抖,眼睛空荡荡没有焦点。
  像个支离破碎的娃娃,真是可怜。
  卫炤不断亲吻抚摸她脑袋后背使她尽快平复下来。
  许荧玉怔怔地让卫炤亲,他的手落在他的脊背上,激起一身鸡皮疙瘩,掌心贴合她的嫩肉,不断下陷,握上了臀部一团白乎乎的嫩肉。
  他的吻落到了她的胸口,含住她,又吸又舔,十足一只哈巴狗。
  许荧玉回了魂,抱着卫炤在她胸前的脑袋,头发刺到她皮肉上,扫出一片红。
  她把头靠在卫炤头上,闻着他发间稀松平常的洗发水气味,手指穿过他发间落在尾端不断拨弄那些暗淡的白。
  脸又往下,含住了卫炤的耳朵,泅出一道水渍,晶晶亮。听见卫炤加重的粗喘狡黠笑了笑,你都要结婚了,那我们这样算不算狗男女。
  卫炤惊起,舍了唇舌从许荧玉胸口探出头,欲望把他的脸彰显得更加凌厉,让人不禁好奇这么张野心勃勃的脸平日里是如何伪装出温润无害。
  我以为你不会问。卫炤触了触刚被许荧玉濡湿的耳尖。
  算。
  许荧玉乐得哈哈笑,大咧咧往地上一躺,你有老婆,我就是小三。这样论我们确确实实算是狗男女。
  狗男女,不难听啊,我都有点喜欢这个称号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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