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期爸爸|纯肉(5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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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颂看着雁稚回光裸的脊背,她脖子上的项链洗澡时应该摘掉了,耳朵上没有耳饰,干干净净跪在他身前,看着只让人觉得怜爱。
  听着雁稚回的呻吟,他慢慢道:“稚回,我现在这样,能满足你吗?结婚十几年,会不会用惯了……不喜欢了?”
  说罢,蒋颂拔出阴茎,把雁稚回抱到自己身上,来到床的另一侧躺下,故意用那种有些力不从心的失意语气讲话,等身上的女人来可怜他:
  “我这个年纪的人……年轻的鸡巴到底和年纪大的不一样,是不是?”
  雁稚回正着急去蹭他,闻言一怔,心立刻软了。
  她相当吃这一套,用做爱哄蒋颂都来不及,更别说去琢磨丈夫这些话,到底是真的因为自卑,还是没事找事,借口身体不行来说粗口调教她。
  “不准这么说,”雁稚回重重亲了他两下:“您这么好,我从来不觉得丢人。”
  蒋颂失意,向来是春药一般的存在。
  养狗的癖好与当狗的癖好往往在此时重迭,适合央求着他舔逼,然后抓着男人的头发咪呜咪呜叫着夹紧了腿间的脑袋喷水。
  雁稚回其实很喜欢蒋颂这个阶段,真说起来,确实和年轻时不大一样,但仍然性感,涩在其他地方。
  从前做一整晚,第一次之后蒋颂说得最多的是“再来”,或者,“别动”。
  而现在,第一次做完,蒋颂会把她拉进怀里,抱着清理的同时,温声安抚她“别急”。
  很涩,看着他线条流利分明的脸和餍足温和的眼神,自有别的性感之处在。那是男人到一定年龄才会有的状态,带有年轻人无法企及的性魅力,需要精细保养,着意温存。
  雁稚回附在蒋颂耳边开口,气音里挟着羞怯的情意:“其实…我很满意。”
  一晚上他们从来至少做三四次,而一次结束、下一次开始之前,总有一段干净又安静的等待。两个人以往都默契地揭过不提这段柏拉图的依偎意味着什么,仿佛只是一时兴起,想在两段尽兴的爱之间加入一段起缓冲作用的安慰。
  但现在,雁稚回提到了它。
  那种在夫妻间从来默契闭口不谈,任其暗中流动的东西,在此刻微妙地外泄出一部分。
  性能力与年龄有时关联确实不大,但不应期的长短却实实在在与年龄有关。蒋颂虽然介意阳痿这两个字,但不是特别避讳自己射精后正常的疲倦状态。
  “抱歉,现在难免有些累。”
  ——他通常这么说,然后起身去扔擦拭过精液的纸巾,再回到床上把雁稚回拉进怀里,抱紧:“乖乖,小乖……陪我休息一会儿。”
  男人珍重又有些愧疚的眼神看得雁稚回身体更软,更别说是那么一句意有所指的关心:
  “辛苦你了,刚才还好吗?”
  她只谈过蒋颂这一个,但想想也知道,情侣爱人之间你情我愿,做爱之后,是没有必要宽慰对方“辛苦”的。
  除非蒋颂在心里本能认为,他现在的年纪跟她做,会让她吃亏,以至于觉得辛苦。
  蒋颂第一次说这种话的时候,他们的孩子雁平桨还在读高一。雁稚回很敏感地觉察出蒋颂的心思,接吻接得心不在焉。凉而频促的湿意落在脸上,蒋颂睁眼,才发现妻子在哭。
  她望着他,小声抽泣着:“对不起……”
  蒋颂一怔,片刻的功夫,她好像很伤心,紧紧抱着他说抱歉。
  “对不起,对不起……”雁稚回不断吻他的唇角,嗓音也含着湿意:“我这样,是不是让您很难堪?我要的太多了,对不对?”
  蒋颂立刻就听懂了她的意思。那时不应期才刚刚到,精神的平静让他能冷静擦掉妻子的眼泪,把人抱进怀里安抚。
  “不会,”他轻声道:“还愿意跟我做,就够了。我需要的,从来只是你愿意。”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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