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丝无力(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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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玉!”蒙挚怒声喊道,“巡防营虽然归你管,但不是你的府兵!你竟敢私自调用巡防营!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
  “蒙大统领,你可不要冤枉我!维护京城治安,本来就是巡防营之责!只要不进我的府里来,你凭什么说我调为私用!”
  他驀地一抬手,身后数百府兵通通将剑拔了出来,现场一触即发,紧张非常。
  “父亲!父亲请三思啊!父亲!”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任何一句话的谢弼忽然衝了出来,跪在地上急道,“谢卓两家相交多年,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不管有什么误会,都不能对他们下如此杀手啊!”
  “没出息,我怎么调教出你这么一个妇人之仁的东西!起来!”
  “父亲,世上谁人不知咱们两家关係,您不怕天下人议论吗!”
  “天下人知道什么!你给我听着,人只有活着才有权力说话,为父这是大义灭亲!知道吗!滚开!”
  谢弼被他一掌打得翻倒在地,仍顾不得身上疼痛,站起来抢过面前一个府兵的手中剑,巍巍地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父亲……请恕孩儿…不能见您下如此杀手……,如果您要杀了他们,就先杀了孩儿吧!”
  “你要自尽?好啊,动手啊,为父……”
  “算了谢弼,”东方凌歌上前一步,拉住他的手腕慢慢离开脖子,除了顾全他的自尊以外,更不想要再看再听谢玉这宵小之徒的废话,
  “不要浪费你的生命,不值得,就算今日巡防营和谢府府兵一齐上,我们也不会输,谢玉动手是动定了,就算你真的让自己受伤赴死,他也未必会停止,算了吧。”
  她的双眼中满是柔和温暖,嘴角含带丝丝笑意,在这种场景下,于情于理都不合,可谢弼硬是感觉到自己潜藏心里的阵阵委屈,当下只觉喉咙酸涩、彷彿有什么憋在里头一般,眼眶也酸得生疼,手心一松,剑滑落进东方凌歌的手中。
  这一次,她倒是不再留情面,手臂一扬,一声鹰鸣长嚎、如诉如怨,剑锋紧紧挨着谢玉的侧颈削了过去,竟然没有留下任何伤口。
  谢玉心里一寒,只看见银光闪过,身后已经倒了一排府兵。
  她拉着谢弼急速后退,抢先道,“这是警告,警告你为父没有为父的样子,为父没有为父的仁义,真是叫为父失望。”
  三言两语之间占了他好大一个便宜,正要暴怒发作,却强行忍住,今晚已经被这个女人刺激得失了太多次理智,再这样下去,他所要做的一切就等着功亏一簣。
  “将二公子、小姐和长公主带下去好生伺候,庭中妖女二人、卓氏同党,格杀勿论!”
  “是!”
  东方凌歌才对谢弼投过一个安慰性极高的眼神,听得此言,不禁笑着对宫羽道,“宫羽,咱结拜吧,找一家店舖做个算命问卜的工作,也不负'妖女'之讚誉。”
  宫羽没忍住抽了抽嘴角。
  照凌歌你这么说,大街上的那些算命先生不都要哭死了?
  “东方你不要再耍嘴皮,认真点行不行!”梅长苏终于快受不了她了,一整夜下来,身旁的蒙挚不是给谢玉气得就是给她笑得,好像精神错乱了一样。
  喔,好啦,她撇撇嘴,看着已经衝至眼前的第一队府兵,道,“对不住了各位小哥。”
  无名诀从双手手掌喷薄而出,一阴一阳交成太极混沌,一眾府兵只觉得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上来,身子顷刻间便飞上了天,又一下子重重落地,全都晕得晕倒得倒,昏死在府门旁边。
  岳秀泽的眉头深深拧了起来,却因知她是琅琊中人,心里没有要挑战的念头。
  候在府外的誉王一干人正商量怎么应付门口那群巡防营兵士间,一声又一声惨叫冲天而起,抬头望去,
  好多人在当小鸟。
  誉王:“……?”
  灰鷂:“……这应该是苏先生那位第一侍卫。”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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