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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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樊安过一甩衣袖,走了。
  待樊安过走远,乔达捡起地上的血状,上前请示道:“伯爷,这该如何处置?”
  霍榷睨了拦轿之人一眼,拿过血状来扫看了一眼,上书表明拦轿之人叫张有剩,湖广醴陵人。
  小心将血状收进衣袖中,霍榷道:“小心收押,有胆敢贸然近其者,只管杀无赦,自有我顶着。”
  “是。”乔达领命,带着一半的侍卫将张有剩押送离去。
  罢了,霍榷又向旁一人轻声道:“给我查这叫张有剩,他祖宗十八代都给我查清楚去。”
  那人领命亦走了。
  当霍榷赶至宫门,城楼钟鼓正刚敲响。
  而樊安过似乎已将霍榷在半道之上接下血状之事,宣扬得百官皆知,有意要让霍榷无可私下暗藏这案子。
  被人一再算计,没谁会高兴的,只是如今被人有心算无心,霍榷一时也只能按兵不动。
  如今二月里,冰雪已慢慢消融,经一冬的消耗,胡丹怕是早已按捺不住了,再举来犯就在眼前。
  故而早朝之上,商讨如何用兵应对,就成了重中之重。
  这些现下对于樊安过而言无关紧要,于是就显得有些漫长。
  好不容易待到战事商议作罢,樊安过不禁幸灾乐祸地期待着霍榷的启奏。
  可在数人上奏后,眼看就要退朝了,霍榷却似系无旁骛的,眼观鼻,鼻观心。
  让樊安过着急上火的,频频射来威逼的厉光。
  樊安过过于频繁的目光,霍榷自然有察觉,只是这等时候比拼的就是谁更能沉得住气,按捺得住心思。
  此案同忠守王绝脱不了干系。
  “想让我做你忠守王的出头鸟?没那般容易。”霍榷心中暗道。
  而忠守王此番欲借这案子打击锐敏王,怕是也知班不倒锐敏王,不过是以此阻拦锐敏王再率军出战罢了。
  忠守王如此的司马昭之心,霍榷更不能让他如愿了。
  这时殿中,都察院副都御使正好上奏弹劾完毕,祯武帝当下便下旨拿办了被弹劾之人,罢,再问可有奏报。
  群臣皆看向霍榷。
  只是霍榷依旧视若不见,处之泰然。
  不说樊安过,就是忠守王亦不禁有些心浮气躁了。
  祯武帝居高临下,底下群臣百态,他自然亦有察觉,只是霍榷不动,他便当不知,“今日既然再无本可奏,便退朝吧。”
  听这话,樊安过再沉不住气,出列躬身作揖,“启禀皇上。”
  樊安过慌忙不迭的出列上奏,让不少人哗然,忠守王更是暗骂开来。
  霍榷松了口气。
  樊安过也知鲁莽了,可此时已由不得他回头了,干脆道:“臣昨日赴刘大人宴席,留宿刘大人家中,故而今日早朝路上巧遇威震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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