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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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着挺实用的。郑江停在楚纤把书扔出去之前,按着他的手随意翻开了一页:今儿随便挑,我都行。
  楚纤脸上染了一片海棠,推了郑江停一把,侧身从他身上离开:我困了。
  郑江停一个翻腾压了上去,在楚纤嘴角吧唧亲了一口:你不说那就都来一遍。
  楚纤想把人推开,奈何跟细胳膊细腿儿实在推不动铁坨:郑江停!你下次喝酒我就不让你进唔!
  郑江停坐在铜镜前,脸部轮廓在并不清晰的镜子里也能勾勒出刚毅的线条来,只是原本正直甚至有点严肃的左脸上今儿多了一排牙印,霎时间一张脸破了相不说,平白让人想起人面兽心,衣冠禽兽两个词儿来。
  小纤,你若是不想让我出门,也犯不着用这么损的招儿啊。
  楚纤坐在床上把衣服穿整好,听着外头刷刷的雨声,拢了拢衣裳,昨儿下半夜忽然下了雨,窗户没关,一阵阵的冷风往屋子里灌,刚开始还挺凉快的,久了竟然有些冷。许是梦里冷,哆嗦了两下,郑江停下半夜搂着他睡的,倒是不冷不热的,好好睡了一觉。
  今下起来天儿竟然更冷了,他瞥见不知什么时候就起了床的郑江停仅穿了件单薄的亵衣,也不顾冷,就在铜镜前捣鼓那张脸。
  他起身去衣柜翻了翻,拾起一件还算厚实的衣服丢了过去:还不把衣服穿上。
  郑江停伸手接过衣服,随意的套在了身上,起身去开了一条门缝,外头的雨又大,风里夹着雨气吹来当真是冷,今儿索性不去酒楼了,等雨小些让黄京意过去盯着点儿就是了。
  楚纤也走到了门前,细细瞧了一眼郑江停脸上的牙印,那是实打实咬破了皮肉的,牙印上红了一团晕开,远处瞧着只是一片红肿,近了便能瞧清是牙印,时下他不由得也有些后悔,这让人瞧了去还不一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到时候臊着的还是他的脸。
  郑江停注意到他的目光,哭笑不得道:你怎么这么喜欢咬人?
  上次咬了他的肩膀,那可是也好些日子才好的,时下又咬了他的脸,这不是同房一次就得留给印记嘛,生怕别人不晓得一样。
  那还不是得怪你。下次喝酒再耍酒疯就去书房睡。
  好好好,怪我,怪我。秋虎过去了,这下了秋雨天儿一下子凉了下来,让我一个人去睡书房那还不得冻死啊。
  楚纤抿抿唇,有人哄着脾气自然也就下去了,他弱弱问道:那你脸上怎么办啊,总不能一直不出门吧。
  不碍事。郑江停去柜子里翻出医药箱:涂点药酒就看不出来是咬的了。
  治跌打损伤的药酒泡过草药,药色泛黄褐色,涂到脸上可以掩盖着些,郑江停左右扭着一张脸:怎么样,现在好多了吧。
  楚纤噗嗤笑了一声。
  一场秋雨一场凉,大雨纷纷下。
  郑江停躺在软塌上望着屋檐上扯线似的雨水,一边桌案上煮着的热茶飘出了淡淡的雾气,萦绕在神态懒散的人身上。他神似慵懒,思绪却纷飞,缙城这片地有些微的干燥,若是想扩展辣椒方面的业务,他想着还是得往南一带去,寻着气候比较潮湿的地带,如此可能会好卖很多。
  做生意到底还得一个闯字,一直守在这片儿地上也难起来,终究还是得出去看看,是好是坏只有试过了才知结果。
  正当他盘算着怎么筹备去外省城做生意的事儿,就听见一声爽朗的笑。
  爷,胡老爷过来了。
  郑江停稍稍坐直了些身子:快请进来。
  胡劲鑫带着一身雨气进来,也是好几日未曾和郑江停打照面儿,这几日两人都各自奔忙着。
  胡老爷做,恰好煮了茶。郑江停倒了一杯茶水递过去:还是前些日子您送的茶叶,如今借花献佛了。
  诶,喝着好便是好事儿,这还是年春的时候去南方一带买回来的,若是你喜欢,下次给你捎带些回来。胡劲鑫啜了一口热茶,脸上一片舒坦:今儿可真有够冷的,出门一趟跟染了霜似的。
  我瞧庆丰楼今日生意爆满,还以为你在酒楼里,没曾想竟在宅子里躲闲。
  郑江停瞧着今儿的雨势,大白日的想来不会有几桌客人,到晚上准不准儿有些生意,不过今儿这么冷,出来吃宵夜的人恐怕也不多,倒是胡劲鑫吹着庆丰楼生意脸不红心不跳的,他没把话当真,笑笑:胡老爷找我可是有事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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