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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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过不会告我的。”陆圻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爆炸了:“你是不是太言而无信,也太贪得无厌了。就算你以前供了我读书,可我也养了你这么多年,就是还也该还清了。现在咱们没有感情了,我找到了自己的所爱,你怎么就不能放过我。”
  ☆、12一起住
  白敏看着这个咆哮的男人,一脸的不敢置信,心口发酸真替原主不值得啊,瞧瞧她爱的是怎样忘恩负义的男人啊。
  “请问我哪里不放过你,拿绳子绑着你了还是拿铁链拴着你了。现在是你放不开,放不开不属于你的东西。按照法律,夫妻双方婚内均平分,若有过错的一方可少分,而现在作为过错方的你不仅没有按要求平分,反而剥夺我属于我的份额,现在我只是拿回我应得的,你就这么生气,那么作为被剥夺的我,难道不应该比你还生气嘛?你要清楚,不管这几年里我有没有赚过一分钱,只要我们是夫妻,所有东西就该是共同的,除非婚前咱们公证过,可惜的是,你那时候没有这个觉悟。不过我现在可以提醒你可以有这个觉悟,在你和秦丽曼再举行婚礼的时候,你可以带她去公证,我相信她这么爱你的人,不是爱你的钱,一定会一千个一万个的点头同意的。我说的对吧,陆总。”
  陆圻现在知道了只要每次有心口不一的讥讽时候,白敏就会开口叫他陆总,或者陆经理,那神态分明就是看低他和秦丽曼的爱情。
  “丽曼当然是爱我的人,不然她不会在警察局为低头承认那罪名。”像是为了证明给白敏看,陆圻不由自主的的拔高了声音,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有时候人在没有底气的时候,才会通过高声来掩饰。
  白敏点点头:“我相信你们的爱情是那么的坚贞,所以陆总一定能很轻松的就说服秦小三跟你做公证的,因为你们是爱,不是钱嘛。”白敏之所以几次三番的提起这个财产公证,为的就是要恶心秦丽曼,她才不信在职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人,愿意低头做小三是因为爱情,我呸……这些鬼话也只有那些蠢的像头猪却还自以为聪明的男人会相信。
  不过陆圻这头猪,白敏相信他绝对会在和自己离婚后,要求秦丽曼去进行财产公证的,因为爱钱嘛,因为吃一堑长一智嘛,因为其实陆圻相信的还是他自己嘛。
  “你要是想说的都说完了,那么就可以回去了,屋里我就不请你进去坐了,我们都要离婚了所以也不用这些虚伪客套了不是吗。”说完白敏越过他,从包里拿出钥匙,就在她准备开门的时候,身后陆圻阴深深道:“你以为就你会弄这些手段吗?你不要忘了,这社会对女人的名声更为严苛。你现在的模样、打扮和以前完全是天翻地覆的差别,女为悦己者容,要说你外面没有男人,是个人都不会信。”
  陆圻说完这些后,心里一阵的得意,想起那天回去后秦丽曼对自己说的话,心中忽然涌出了一抹庆幸,还是女人看女人来的准,要不是那天她对自己的提醒,这会自己真的完全要处于下风了。他前几次肯定是眼花了,竟然觉得白敏变得顺眼起来,现在想起来简直要昏头了,这女人除了害自己要拿自己的钱,哪点能和那么爱自己支持自己的秦丽曼相比。
  白敏慢慢的转过身,眼睛里不但没有怒色反而是一片鄙夷的笑意:“陆总,你可真行,为了想要守住那点钱,宁愿往自己头上栽绿帽,这种事情恐怕也只有你这么个男人做的出来。别的男人就算老婆给自己戴了绿帽,也是想尽办法的去遮住拦住,就怕周围人笑话他一个男人连个老婆都看不住,可是您倒好,反其道而行之。您是得多缺钱啊才愿意拿这顶绿帽往自己头上戴?”
  白敏一副悲天悯人的神色,看的陆圻脸一抽一抽。这明明是一件他能反败为胜的事情,为什么到了这个女人嘴里却成了自取其辱的计策,而且他还没有办法去反驳,因为确实没有男人愿意给自己戴绿帽,而他当然更不愿意被人嘲笑管不住自己女人的男人。
  可是要让他这么被白敏牵着鼻子走,他真的很不心甘啊。现在不仅是他的钱还有他的名声,更多的是他做男人的尊严,他竟然一次又一次的在这个一直被他看不起的女人面前认栽,他输不起,也不想输。
  他要所有人都承认他的出轨是有理的,是因为自己的妻子配不上自己才出轨的,可现在被自己嫌弃的妻子,一天过得比一天好,甚至一次次的压在他的头上让他反抗不了。他不想等到了离婚白敏越过越好,而他却因为名声受累越过越差,最后被人指责活该报应,他不想要这样的情形出现在自己身上,所以他绝对不能让白敏这样如意的离婚,绝对不能。
  这一刻里,陆圻忽然生出了一种他不想离了,就这么拖着,看谁拖得了谁的冲动。眼神沉沉的看了眼白敏,陆圻忽然一句话都没说的转身离开,身后白敏眨了眨眼,一脸茫然:“搞什么,为什么有种不详的预感。”
  甩了甩头,白敏用钥匙打开门,身后沈博超开了门,倚在门边浅笑的看着她:“本来还想英雄救美一番,却不想完全没用武之地。”
  白敏听到声音转过身看了他一眼笑:“你在家啊。”
  沈博超点头:“刚进屋就听到你回来,本来以为你们吵架了我还能做个好人来劝劝架什么的。”说着耸了耸肩膀。
  白敏笑:“有这心就很不错了。”
  沈博超回:“不过你也逼得太紧了,万一他给你来个不离婚了怎么办。”
  白敏耸肩:“现在的问题不是他想不想离,而是我绝对的离,婚姻法上说了,只要对方犯了重婚罪,另一方就能提出离婚予以支持。所以现在不是我怕什么,而是他怕什么。既然道理全站在我这边,我干嘛不逼着他,难道还有低声下气去求他?”
  沈博超闻言眼闪了闪道:“可是有时候柔和一下说不定……”
  “我不想。”白敏直言不讳的打断沈博超的话:“就算所有人都在指责我态度太过强硬得理不饶人,我也不会去弯一下我本不该弯的腰。女人为什么就不能狠,女人为什么就不能强硬,都说男女平等,依我看根本就是扯淡。在家做全职,埋怨你跟不上时代节奏,和他没有共同话题。去外面一起赚钱,抱怨你不关心家庭,给不了他一种家的感觉。女人结婚不是要把自己奉献出去,而是想找一个疼她爱她的男人,如果这个都没有,那么请问,女人结婚是为了什么,难道父母把你辛苦养大,就是让她去别人家做牛做马吗?以前的我傻,傻的以为只要自己对他好,对方就会全心全意的对待自己。可是今后,我不为谁,只为我自己。所以,别拿那些话来跟我说,因为等待你的只有我的抨击,别说我太偏激,因为我就是偏激的看待婚姻和背叛婚姻的男人。”
  沈博超听了脸色微讪,有些抱歉道:“sorry,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说不定换个方式能更快的解决,是我没考虑到你之前的生活,抱歉。”
  沈博超真诚的道歉,让白敏觉得自己脾气发的有些太过,再怎么说他也只是一个旁观者,自己把对陆圻的怒气发泄到他身上确实有点迁怒了。笑了笑,白敏:“我也有不对,不该胡乱发脾气,谢谢。”说完朝他点了点头,推门回了屋。
  沈博超看着对面关上的门,神色隐晦不明,他怎么觉得他刚才不应该开这个口,虽然他确实觉得白敏有些事情上做法可以稍微缓和一点。
  人生无常这句话,白敏真觉得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了。本来还在想这几天回村里一趟,先下手为强给那陆家两老一个大礼,没想隔天中午这两老给她送了一份大礼。两个人大包小包的出现在她的房间门口,一看她开门也不等招呼,就穿着鞋拖着三四个袋子往屋里走,乳白色的瓷砖上立马出现了一条条一双双的乌黑印记。
  陆母上身着一件颜色艳丽的短袖,下、身黑色休闲裤,脚套一双露趾黑色凉鞋,双手叉腰的往那沙发一坐,指着还呆愣在门边的白敏吼道:“你还站着干嘛,没看到我们这么多东西,不知道过来帮忙吗?”
  白敏闻言怔怔的抬头看过去,嘴角一阵的抽搐,这……这是……什么情况。
  陆父单手叉腰的站在客厅里,拿手散了散:“这天热的我都快渴死了,白敏你去给我倒杯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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