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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我们两个进到房间内这么长时间,却什么都没做。
  对,什么都没做。跟我遇到的状况一样。
  偏偏这种状况才是最麻烦的。
  对方的行为正好踩在一个很微妙的界线上,只要他一口咬定是偶然出现在附近的,我也无法指控他什么。毕竟真正的「踰矩行为」还没发生,甚至连「未遂」的跡象都很难断定。
  更根本的问题是,谁知道他为了得知我的住处,用了什么奇怪的手段。
  「你是哪里惹到他啦?」
  「他才来公司几个礼拜,我是要怎么惹他。」
  「那你加他好友了吗?」
  「当然无视啊。」
  「那就对了。」
  「对个头啦!只因为这样就记仇吗!」
  到底是小心眼还是玻璃心啊?
  「我又不是他,我哪知道他在想什么。」
  「那我就会知道吗……」
  想到接下来每天上班还要跟他打照面,我就觉得头痛。
  「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啊……」
  郁砚伸手,拍了拍我的脑袋:「你没有做错事情。世界上偶尔会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人,你只是遇到那些人而已。」
  「喂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谁?刚刚说我莫名其妙的是谁?
  难不成我跟那些人是同类吗?
  「放心,你的莫名其妙是比较可爱的那一种。」
  而且无害。郁砚如此补充。
  「还真是谢谢你喔。」我没好气地说。
  「就当作是避风头,」
  她突然侧过身子,眼眸直盯着我。
  「你要不要暂时搬来我家住?」
  「欸……你家?」
  「那个协理就算再怎么神通广大,应该也没办法查到我这边来吧?就算真的被查到了,我这边也有人可以帮忙照应。」
  「为什么突然提这个……」
  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打算在砲友关係以外的任何地方对郁砚有所请求。今天这样的行为,其实也是完全越界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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