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陶珞(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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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陶珞问道,“终于看清楚了?”
  翁沛没有说话,仿佛在确认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过了半晌才说:“我想喝水。”话音嘶哑,喉咙似破烂抹布。
  陶珞又打开了一瓶矿泉水,不过这次是自己先喝了一口。
  然后他俯下身来吻她。
  甘凉清水润过喉管,舌尖被缠住,没有打过招呼就开始扫荡。
  翁沛被他禁锢在怀里,一只手绕到她背后解开了内衣扣子。
  长袖薄衫早湿透,遮挡不住胸前风光,他的指背隔着湿布刮过乳粒,从这里的顶端滑到山坳,又攀上另一座高峰,摧枯拉朽的凉意热源,一起毁灭着她的清明梦。
  他显然是个中老手,指间捻揉的力度又陌生又契合,私处用料吝啬的遮羞布都不用掀开,她就已经夹紧了腿,腰身轻轻发颤。
  陶珞把她从地上抱起来,摘下她最后一样遮蔽物。
  他随手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屏幕亮起,正好是一个综艺节目,房间里霎时充满了愚蠢欢乐的话语笑声。
  翁沛抱着手臂站在原地没动,脚趾在地板上缩了缩。
  “过来,替我戴上。”
  安全套慢慢裹住他的阴茎,她的手一直在发抖,戴了好久才帮他戴好。
  陶珞吻了吻她的眼睛,她像落难迷失的小鹿被捕兽夹子夹住一样,狠狠哆嗦了一下。
  他玩味一笑,道:“明天醒来别后悔。”
  翁沛垂下双手,电视机聒噪不已,做作的笑声和夸张的音效一浪盖过一浪,她于混沌燥热的意识中挣扎,又一脚陷入难堪的泥沼,像是屏幕内外颠倒过来——她是赤身裸体出丑的那个人,这一阵阵的戏谑笑声都是因她而生。
  若说她这一生是狭窄的河流,那么段余宁就是沉默广阔的山川,风动云也动,只有他从未真正动过,却又那么轻易地左右了河流的方向。
  只有她念念于兹,不愿超拔苦海。
  “我去关掉电视。”她瑟缩一下,脚步虚软地朝电视机走去。
  她的胴体极美,似春光照着一段白雪。陶珞跟上去,站在她身后,只手托起她的乳房,指间挤压着的乳头早已充血挺立,吻过耳后一片肌肤时,他明显感觉到她僵住,喘息着往自己手上蹭了蹭,于是他避开了那个残留记忆的位置。
  药物摄入的量虽少,但是不妨碍发挥作用,她连头发丝都是敏感的。
  陶珞拔出手指,提着她的小腰,将她的一条腿抬起来。
  翁沛喘息着,抓住电视柜。
  肉缝都泛着水光,那里过分白净,红嫩入口不断淌出淫水,像雪山群中最早融化的那条溪流。
  他进入无比顺畅,也就没有什么怜惜之意,一只手抓住她的腿,另一只手板着她的肩往后,像拗折一张精美的弓。
  翁沛几时受过这样的折磨,粗长阴茎没入体内,顶撞着小腹,几欲冲撞出去。
  晃荡的胸部撞上电视柜,整个人都快被操散架了,小声哭泣着求他换个地方,结果陶珞只是将她翻过来,低头去亲她。
  她被他腾空抱起来,双腿交缠着他的后腰,这下眼泪掉得更厉害了,只是仍紧咬牙关,脑袋垂着,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随着顶弄得动作时不时拂过他的胸膛和肩背。
  陶珞咬住她颈侧的一小块肉,一记深顶,她的喉咙里发出破碎呜咽,一股热流冲出穴口,酥软从腿根蔓延到脚趾头,高潮来的如此突然又随意。
  那根嵌在体内的性器又急速抽插起来,高潮后敏感的阴道和阴蒂被撑开、挤压,她挺直腰又弯下脊背,感觉自己像被挤干最后一滴水的海绵,然后被使用者轻飘飘扔在床褥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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