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8幼稚(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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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纸巾折迭在手心,又被她的手指捋开展平,她声音轻轻的:“有。”
  褚怀希端起那罐酒,仰头喝了一大半,喝的太急,把眼眶都灌红了。
  “别喝了。”
  “我没那么容易醉,也不会让你来照顾的,你放心,”褚怀希说,“我一直想问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老是盯着我的眼睛看?”
  翁沛失笑:“原来你都发觉了。”
  “你不是喜欢我吧?”
  “不是。”
  褚怀希眼睛看向别处:“我就知道。”
  “怀希,”她把那张纸放到茶几玻璃上,“我以前遇到过一个男孩子,你们的眼睛很像。”
  “我每次看到都会想,怎么瞳仁会那么纯黑清亮……真好看啊,是一双会出现在梦里的眼睛。”
  褚怀希转回脸:“你梦到的是他,不是我,我的作用可能只是让你梦到他。”
  翁沛说:“我已经叁年没有梦到过他了,有些东西和人并不会一直一直那么重要。”
  “你是在劝慰我吗?”
  “如果有用的话,未尝不可。”
  褚怀希却说:“那天我放下蛋糕回家,也做个了关于你的梦。”
  他探过身去亲她,摸着她剪短的头发:“我在梦里和别人分享你,你是自愿的,是快活的。”
  翁沛说:“这样啊。”她注视着褚怀希泛着红晕的脸,抬手缓缓遮挡住他的眼睛。
  这只冰凉的手轻轻巧巧就遮住了他所有的恋慕与不甘。
  她被他抱起来,压在床上。
  翁沛给他手淫,很认真很细致,那道乳白色的精液喷射到她胸前,弄脏了干净的制服。
  第二次勃起的时候,褚怀希把她的腿分开,从腿心吻到乳尖,再吻到锁骨和脖子。
  楼下忽然响起电动车的警报声,褚怀希放开她,下床去拉好窗帘,回来继续用手掌揉弄她的胸。
  他覆下身来,投在天花板上的影子笼罩住她的,是一个庞然的梦吞噬另一个微小的梦。
  耳垂被叼住舔弄时,翁沛突然浑身一哆嗦,那不是动情的反应——她是哭了,狼狈不堪,形容惊惶——像一只被猫爪按住的小白鼠。
  她明明在颤抖,牙齿咬得格格响,泪下如雨,话都说不利索,但听得出来是在哀求:“不要咬我的耳朵,直接插进去就好了……你想怎么弄都可以,只求你不要碰那里……”
  褚怀希脸上也沾染了她的眼泪,他的呼吸声停在她脸侧良久,最后伸出舌尖,舔了舔那道泪痕。
  泪水是咸的,咽下去就尝到另一种苦涩。
  褚怀希察觉到自己脸上的湿意,他以为是翁沛的眼泪,但是直起身来,抬手一擦却发现是自己的。
  他低下头去看翁沛。
  薄毯子被他从旁边扯过来,盖住她的身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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