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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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琪公子想得周到。跟随琪公子无论发生了何事,都会化险为夷的。”向阳见到酒,好话自然而然的冒出来,满心欢喜,手里掂掂老白干的分量挺沉的,估计有一斤,够他喝一顿的。
  算是狩琪给他的见面礼,他把老白干往怀里一塞,这一壶老白干堂而皇之就成为他的囊中之物了。
  他满脸带笑说着谄媚的话,坐在石头上,石头上的凉意也没有浇熄烧酒带给他的热度,他端起一碗杜康酒:“干杯。”
  端起碗,大口的喝了一口,一口烧酒下肚,他的话就多了
  话夹子打开了,就关不住闸。他开口告诉狩琪他是怎么杀死黑衣人的,这几天与狩琪和郡主失去联系以后,他经历了哪一些事情,一五一十的如竹筒子倒豆子都倒出来了。
  说完以后,向阳大口的喝了一口酒,由衷的赞叹着:“好酒,好酒。要是知道琪公子珍藏了好酒,我早就跑来了。”
  玩笑开完了以后,他语调一转,语气有一些凝重:“琪公子,还是你想的周到,知道沿途不顺利,我就按照你的吩咐,从客栈出来后,把侍卫分了两批,第一批侍卫赶着郡主的撵车,引开人们的注意力,果然,对方中计了现身,黑衣人追着第一队的侍卫,他们损兵折将以后,才拦截了住了郡主的撵车,发现撵车里空无一人,才发现上当了,赶紧撤退。”
  向阳得意洋洋把他的周密计划和安排说了一遍,挫败了黑衣人的锐气,看见狩琪赞许的点点头,他心里像有一把扇子在扇一样,飘起来了:“第二批侍卫化装成走镖的,押运着粮食,大摇大摆的行走在路上,日夜兼程成功的把粮食运到了连城,侍卫按照你的吩咐,开始埋锅生火熬稀饭,以郡主的名义施舍难民,帮助他们度过难关。深受难民的称赞,琪公子先声夺人的一招造势很好啊。郡主未到已经得到了人们的赞许。”
  狩琪轻轻的摇着扇子,仔细的听着,不放过任何细节,听到连城的百姓称赞郡主时,他温和的笑笑:“善有善报,郡主一直对连城的百姓很关心,连城发生饥荒,难民涌进京城时,郡主就曾经施以援手,滴水之恩百姓记在心里,对她存感恩之心。一旦郡主进驻连城,事情就会朝好的方面发展,对隐藏在后面的黑手是一种威慑,保护郡主从连城全身而退是我们的职责。”
  向阳喝了一口酒,喟叹着:“好酒”他接着问:“琪公子高见,我一直有一个疑问,这一群黑衣人到处是受何人指使,我一直在暗中追查,目前还没有眉目,不知公子是否有新发现?”
  狩琪沉默了一下:“对方做的十分隐秘,暂时还不好肯定,我已经派水芝寒帮我在查。有消息他会飞鸽传书的。”
  说起水芝寒,向阳就头疼,他放下手里的老白干,沉吟了一下:“有一件事情,不知我是否当讲?”
  “公子请直言。”
  “水芝寒已经离府了?”向阳手里端着的碗抖动了一下,他直勾勾的望着狩琪,观察着他的面目表情,当他得到这一个消息时,吃惊的差一点下巴都掉了,一把抓住从府里赶来报信的下人。反复追问了几遍,才确信此事是真的。
  这一位下人是小梅派来的,她放出鸽子,将此事告诉了郡主,可是郡主没有回复,小梅坐不住了,就急着派来了下人日夜兼程,来到了小镇里,恰好遇上了何靖,何靖把他带到向阳面前,他才得知此事,惊得半天回不过神。他再也坐不住了,发烟花跟狩琪联系,连夜赶路赶来向狩琪和郡主禀告。
  “你难到知道?”向阳看着狩琪的神情似乎并不吃惊,一愣,狩琪虽然在深山峡谷里住了七天,与世隔绝,过着神仙逍遥的快乐日子,其实,他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对外面的一切事情颇为关注。外面的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掌控中,他并不陌生。
  向阳偏过脑袋,略一沉吟,恍然大悟了,原来他把郡主府交给张谦打理,已经在府里按下了张谦这个眼睛,郡主府发生的一切都逃脱不了张谦的眼线,他会在第一时间里把郡主府发生的一切都如实的禀告琪公子。所以,他对水芝寒离府的的事情也了如指掌,说不定会有更深入的认识。
  于是,向阳端起大碗,主动与狩琪碰了一下,询问了他几个问题,在与狩琪交谈的过程中,向阳了解了鲜为人知的一些隐秘。
  他们临走之前,紫薇收到了飞鸽传书,王爷回了几个字,告诉她火烧山寨的一些情况,那几天,水芝寒出府办事了,没有回府,所以她走了以后,这一张纸条,无法亲手交给水芝寒。而是放在桌子上,希望他回府可以看到。
  紫薇走了以后,当晚水芝寒就回府了,他来到紫薇的寝宫,发现了桌子上的这一张纸条。他看见这一张纸条神色大变,知道紫薇是一位言而有信的人,她说过会给他一个交代,果然在她临行之前给了他一个交代,
  纸条上面写得什么人们不知道,府里的下人看见他手里拿着纸条,冲出紫薇的寝宫,脸色极其难看,整个人萎靡不振,口里念念有词,状若疯虎,个个大骇。
  他回到院中里,开始抱着酒坛在喝酒,喝了一天一夜,还在睁着血红的眼睛吵着要喝酒,他的屋里滚得到处是酒坛,瓷片碎一地。
  一向冷清的水公子变得疯疯癫癫的,把易发急的团团转,他通宵无眠守候在水公子身边侍候着他,水公子也不言语,就是吵着要喝酒,他也不知公子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人独自喝酒解闷
  正文 第五百五十二章 芝寒离府(二)
  “啪”屋里传来瓷片碎片的声音,又一坛酒喝完了:“易发,拿酒来。”
  “公子来了。”听到水公子的声音他的头隐隐作痛,易发硬着头皮应着,
  “不知水公子遇到了何事,心里郁闷。借酒浇愁。哎,公子不能再喝酒了,这样喝下去会伤身子的。”他倚在门外,手里抱着酒坛,从门缝里看着公子在闹情绪,他心里一直有个疑问没有解开,犹犹豫豫的不愿进去。
  他是水公子贴身近侍,一直跟随在公子身边侍候着,水公子哪里是在喝酒,他明明是在闹酒,把酒当水喝,抱着酒坛,咕噜咕噜仰起脖子直灌,酒沿着下巴淌下来,打湿了他的前襟,鞋面也打湿了,地上淌了一地,桌子上摆满了空酒坛,有的没有放好滚到地上,一地碎片。
  水公子已经闹了一晚上,易发一晚上没有歇息,眼睛熬得充满血丝,一直在他身边侍候着。
  他亲眼目睹了公子情绪极差,一向少言寡语的公子,似乎受到了什么打击似的,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一会儿大声怒吼着,一会儿仰天大笑,一会儿精神萎靡不振在桌子上趴着,完全是靠喝酒发泄着郁闷的情绪。自斟自饮独自闹腾了一夜。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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