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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暄任对方吃了把豆腐,眼尾微弯,却没有说话。
  路边的灯笼不似荧灯一般耀眼,只向邻近的区域散发出一圈昏黄的光。光圈的边缘往晏暄半掩的眼眸投下一片阴影,让明暗交接之处的眼神显得比平时更为隽永。
  岑远被扣住的手指蜷了一下。
  他用自己都听不清的低声嘀咕了些什么,就往一旁别开了视线。
  须臾后,待走过一座桥,他道:这么晚了,刘伯应该早就歇息了吧。
  十有八九。晏暄道。
  岑远脚步慢慢停下,指了下身侧的院墙:那还是别去打扰了吧,我们自己进去。
  晏暄:
  片刻后。
  岑远坐在墙头,往墙外招手:小将军,要不要我拉你上来?
  他声音压到极低,就跟在和什么人秘密接头似的。
  接头的晏暄朝他投了个无可奈何的眼神,紧接着轻足点地,下一刻就越过岑远出现在院内,只有竖在院墙上的枝叶动了毫厘。
  岑远啧了声,扭过身来道:那你接着我。
  话音刚落,他就纵身一跃。
  与小时候相比,现在的岑远不用人接也可以稳稳当当地落在地上,只是这会儿他故意这么说了,晏暄便也直接朝他伸出手来。
  几乎是在捉住那只手的一瞬间,岑远指尖微动,眨眼之后就听一片衣料摩擦两人位置互换,岑远径直将对方压上墙垣,仰头亲了上去。
  第 70 章 狎昵
  那其实称不上是亲,更像是一种同时夹带着针尖麦芒与暧昧缱绻的撕咬。
  岑远在唇舌触碰的刹那,就用利齿往对方唇上一咬,气息间顿时混入一股淡淡的血腥。
  他咧嘴笑了下,清晰地看见近在咫尺的眸中漫上一层无奈。
  晏暄揉捏住他的后颈,稍稍后仰半分,下意识地舔了下唇上仍在冒血的伤口。
  岑远双眸立刻眯起。
  然而晏暄两眼几不可察地弯了弯,另一只手往对方眼尾抹了一下,低声道:醋成小狗了?
  醋成小狗的某人难得没有噎回去,他想再凑上去,但因为后颈被人牢牢扣着,凑身的动作就变成仰了下脑袋。
  紧接着,晏暄就无声喟叹,朝他吻下来,用舌尖将血珠送往更深的地方。
  主动权被掠走,岑远挣了一下,感觉对方一只手已然滑至自己腰间,两只手一上一下同时扣住他,让两个人贴得严丝合缝。
  他见反抗不得,就只能试图反客为主,闭上眼加重加深和对方的纠缠。血腥味在两人口中四散,滚烫的气息犹如烈火燎原一般彻底侵占了所有的缝隙,将一切温润都吞噬干净了,只剩下浓重而炽烈到恍若至死方休的狎昵。
  夜风忽而划过树梢,发出了一窜窸窸窣窣的轻响。
  唇齿分离时,岑远感觉脑中嗡嗡地响,近乎是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晏暄身上。幸而对方身后还有院墙支撑,不然这会儿两人可能已经滚到杂草中去了。
  风声交织着喘息在上空盘旋,岑远余光无意朝旁边一瞥,才发现这里和卧房正好位于长悠府的东西两个角落,中间隔了一整片观景湖,是在厨房的后院,而角落里还放着两捆劈好的柴,荒凉一片。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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