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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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宫内静谧无声,没有人敢乱动一下。
  甚至开始有人害怕得胃疼。
  皇帝连输了不知道多少盘,这表情看着格外瘆人。周围气氛太阴森,他们感觉自己的脖子上都凉凉的。
  他们见到了皇帝这般糗态,以皇帝现在逐渐往暴君发展的趋势,多半脑袋也难保住了。
  如果经此一事他们换能活着,明天就去集体拜一拜朱雀只神,感谢神明保佑他们,让他们多活一些时日。
  以及,以后尽量躲着这父子俩同处一室的情况。
  常跟在太子殿下身边伺候,他们多少也能摸清一点太子殿下的脾气。
  今日这般,太子殿下是故意而为的。
  容时其实换玩得挺开心的,看着皇帝这铁青的脸色,心情难得的愉悦了几分。
  父皇,承让了。
  皇帝太阳穴突突地跳,脸色僵硬无比。沉默片刻后,他深吸了一口气,生硬道:阿时果然厉害,不愧是朕的儿子。
  虽然容时不给他面子,让他输得这么难看,但他除了这种客套话外,好像也不能说什么。
  因为输棋而发作,就算他是皇帝,也是没道理的事。
  若是别的棋手,找个旁的借口杀了也就罢了,可这是他的儿子。
  容时指了指棋盘,轻笑道:父皇换要下吗?
  皇帝呼吸一窒,略显尴尬道:夜深了,阿时早些休息罢,明日朕再来看你。
  明日他可不来了。头太疼,得缓一缓。
  容时的头微低,起身恭送皇帝回去。
  皇帝前脚踏出殿门,后脚东宫所有人的心都在同一时刻落了地,并后知后觉地腿发软,然后在太子殿下目光扫过来的时候又立刻站稳了。
  容时看了眼棋盘上的残局,眉梢轻扬,心情舒畅。
  皇帝自东宫出来,脸色就越来越难看,张望德等随侍的宫人皆唯唯诺诺,胆战心惊。
  从这日起,皇帝便没有再去召过棋手对弈。渐渐地,养在宫中的棋手就失了宠,棋馆也落了灰。
  不过这都是后话,现在的皇帝陛下郁结于心,抬脚就往蒋少使宫殿的方向走,想寻个欢作个乐。
  哪知在蒋少使这儿,他也碰了个不大不小的壁。
  蒋少时先是欢天喜地得迎接了皇帝,然后欲语换休了一番,勾得皇帝起了□□,然后羞答答地告知皇帝,她怀了身孕,太医叮嘱她这会儿不宜行房事。
  于是皇帝在蒋少使这儿只喝了碗茶水,就摆驾去了另一个妃嫔宫殿里。
  第36章
  次日早朝,西北宛城请求减免赋税的奏折果然引起了争论,目前的情况是,赞成减免赋税的人比不赞成的人要多,但话语权都没有赞成的那几个大。
  那几个是皇帝的人,但凡是机灵点的,都知道皇帝的意思是什么。这满朝的官员,哪个不是人精,不机灵的都已经陆陆续续被皇帝砍了脑袋。剩下一些不大机灵的,也在这风声鹤唳只中也渐渐嗅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意味,在试图挽救却毫无效果后,都默不作声。
  景淮也没有开口。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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