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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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要怎么样呢?景淮说,总不会一直这样抱着我吧?皇帝陛下来了也这样?
  容时闷声道:我不让他进来。
  那吃饭洗澡呢?会见朝臣呢?也都一直这样吗?景淮又问。
  容时抿唇不答。
  他知道景淮对他心软,他就是要仗着景淮的心软不停进攻,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景淮会意乱情迷第一次,也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就算景淮不爱他,但只要他对他心软一日,他就可以永远这样霸占他。
  容时
  的思绪也很乱,根本没法去思考和回答景淮的问题。
  我不知道。容时说,说完就抬起头。对着景淮皱眉的脸,他心一沉,又吻了上去。
  对于容时来讲,吻和伤一样,是印记,是证明。
  证明有这个印记的东西是他的。
  他喜欢景淮因为他而留下的伤口,也喜欢吻他。最好能在吻的时候留下伤痕。像上次他狠狠咬下的时候一样。
  这种奇怪的占有欲会随他心情的变化而变化。像现在这种时候,景淮皱着眉似乎在思考两个人的关系,又似乎在思考怎么摆脱的样子,就很想让容时咬下去。
  对突然又吻过来的唇,换有那尖锐的牙齿所带来的威胁,景淮也恼了。
  他不喜欢这样被动的感觉,更不喜欢中途失去理智而像野兽一样反扑。他觉得这个小孩实在欠教训。于是他将容时的手又押在身后,然后掐住了容时的下巴,化被动为主动,略地侵城。
  这个时候容时反而变乖了,他接受景淮这略显暴力的吻,并亲昵地回应,仿佛他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景淮血气上涌,很快又有了反应。
  主动又如何,他最终换是会失去理智,只剩下本能和冲动。
  容时就像是天生克他的毒药。
  他实在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
  到最后,景淮换是强行推开了容时,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必须要单独一个人静一静。
  回到花闻灯的医馆,他空手而回。
  花闻灯抱怨道:你这也太慢了,好几次门口那个大汉都要闯进来,我费了很大的劲才拖住他。
  景淮垂眸,视线却飘远了:嗯。
  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没事。景淮下意识否认。
  找到东西了吗?
  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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