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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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到底是没个把控失了分寸,把师尊折腾得这么狠,侵犯得太深太重把人弄得伤痕累累,遍体都是他留下的痕迹。慕君年更不知道师尊如今到底是在熟睡,还是昏迷了。
  他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徒由将师尊抱紧在怀里,感受着他缠绵而悠长的呼吸,心中才能稍微放下心来一点。
  鼻端都是师尊身上散发的清香,如寒梅初雪的清香,却又隐隐带着一丝淡淡的檀香味。那是昨夜的糜乱与疯狂中弥留下的气息。也许师尊身上还不止梅雪冷香,他已然沾染上了他的气味。他们之间的气息早已交汇融合在了一起,无法分离也区分不开。
  慕君年伸手抚上师尊的面颊,微微低头在他眉心落下一个吻。满腔都是愉悦欢喜,师尊身上,还沾有他的味道。
  **
  画卿颜醒来时只觉浑身都是酸痛的,某处更是胀痛得厉害带着火辣辣的疼。他微微动了动身便就瞬间牵扯到了那里的伤口,疼得直抽气。
  慕君年正好从殿外回来,一看到师尊醒来,便立马放下手中端着的药,快步走上前来。他伸手摸了摸师尊的额头,还是烫的,便道:师尊还是再好好躺一会儿吧,你身体还在发热。
  画卿颜在看到慕君年的那一瞬,脑海里瞬间浮现起昨夜里的荒唐之事。他脸色唰的一下白了,几乎条件反射一样,一把拍开慕君年的手,沙哑着声音道:别碰我
  啪的一声轻响,手被师尊不轻不重地一把拍开,落了个空。慕君年眼帘微垂,遮去了一片眸光,教人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
  画卿颜转瞬之间便就挪到了角落里,挤在床帏一侧,又怒又气地瞪着他,撒脾气道: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慕君年知道师尊这是在同他置气,也是他该受的,任打任骂他都不会有任何不满。
  慕君年收敛起眼底的神色,无声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气息,声音放缓耐心地哄道:是我的错是我活该我不好,师尊生气归生气,但还是需得调养好自己的身体。我刚给你熬了一碗药,去热退烧的,师尊先把药喝了好吗?
  喝什么药?避子汤呐?!他一个大男人的被徒弟睡就睡了,事情都已发生了便就过去翻篇算了,没必要跟个小姑娘一样一哭二闹三上吊地要死要活。
  但他就是气啊,心底窝火得厉害,全身酸痛得直犯委屈。
  但眼前的罪魁祸首这般温声柔语地哄他,俯低姿态地跟他道歉,他也实在硬不下心来跟他说什么重话。
  如今打也打不过,骂也不好骂,画卿颜只能独自生着闷气,埋在被子里装死不理人。
  慕君年见他没反应,心指微动便靠近前来轻轻拉开一点画卿颜盖在头顶闷紧的被子。
  他把人从被窝里捞出来,捞进了怀里抱实了,动作温柔地拂过画卿颜额际的几缕青丝,亲了亲他的眼睛道:师尊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了好吗?
  画卿颜别扭地转过脸去,眼睫扑朔了几下,却是没有再挣扎了。
  慕君年见他不吭声,心知师尊应当是心底里正别扭着,但总归是已哄好了消了气,便笑了笑抱着他挪到了床边,伸手端起放在一旁的汤药,吹了吹道:师尊,来张口。
  画卿颜闻见汤药的苦涩味道便就难受,他皱了皱眉偏过头去拒绝道:不要。
  太苦了,才不要喝。
  慕君年似是猜到师尊心底所想的一般,他一挥手竟是变出了一个玉瓷瓶来。打开来就闻到一股甜腻的香味,里面竟是装着蜂蜜糖浆。慕君年当着师尊的面在汤药里倒进了糖浆,用勺子搅拌了几下,温声道:现在不苦了。
  什么意思?哄小孩呢?
  画卿颜就是倔上,即使药里加了糖浆也是苦的,掩盖不住那个药味,他才不想喝。
  师尊不听话,偏过头去耍孩子脾性,说什么都不肯喝药。慕君年没法子,只能端起药来自己含了一大口,再低头覆上了画卿颜的唇把药全部渡了过去。
  画卿颜猝不及防地被呛出了眼泪,挣扎着捶打慕君年的肩膀。口中尽是中药味以及糖浆的甜腻,混合交融在了一起,中和了苦涩却又变成了其他怪异的味道。
  慕君年任师尊打着,渡完汤药后他以指腹轻轻抹去画卿颜唇际的药渍,扣住了他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上缓缓道:师尊往自己打,只要你出了气就行。
  画卿颜闻言一下子就跟泄了气一般,不再撒泼闹脾气了。因着昨夜被折腾得狠了,他浑身滚烫还在发着热虚弱得紧。此时闹腾了一通后,便把力气都耗尽了,浑身没劲地半枕半靠在慕君年的怀里,也没个力气挣脱出来。他小小地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了,索性便不再挣扎了。
  慕君年抱着师尊在怀里,只觉得胸腔溢满了欢喜,教他沦陷教他沉沦。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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