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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娴就被她扑的头上的流苏簪子撞出一声清脆的响,她微凉的手贴在沈岁岁的脸上,先应了一声嗯,然后问:什么事这么高兴?
  沈岁岁搂着她的腰,从岑老师身上感受到了无尽的安全感的幸运:就觉得能和岑老师一起过一个生日好高兴。
  岑娴就轻笑一声,见她不想说,也没有追问,纵容的抱着她:就直接去庙里吗?穿这身还是你带了其他衣服?
  我当然带衣服啦,穿这个旗装太容易被认出来了,平常穿汉服出门的都没有穿旗装的。
  沈岁岁拉着岑娴就的手走到自己的更衣室,拿了两套明制的汉服出来,现在天还有一点点冷,穿明制刚刚好。
  她拎着其中一套云肩大袖晃了晃,身体里喜悦还没有平复下来,她迫切的想搞点事情:岑老师,会穿吗?
  清甜的嗓音拖着小小的尾音,勾引人勾引的明目张胆的。
  岑娴就微挑了一下眉,问:不会的话岁岁老师要教我?
  沈岁岁又纯又欲的猫眼眨了下,又乖又无辜:岁岁老师还可以帮忙穿。
  作者有话要说:金盆洗手,曾指
  源于百度成语解析
  第92章
  大袖长襟包裹着岑娴就的魔鬼身材,沈岁岁弯下腰把马面裙整理平整,又站起来慢慢的给她系前襟的纽扣。
  天气已经转暖,立领的衣服没有穿打底,散开的纽扣下是两捧幽香的雪色,被白色的蕾丝托着,这身从里到外都是她今早挑的,漂亮的岑老师也是她的。
  岑娴就纵容的被她压在墙上,黑色的杏眸懒洋洋的垂眸看她,手搭在小猫的后脖颈上,说:我看你不是来帮忙穿衣服的。
  可我喜欢你忍不住,岑老师太好看了。
  沈岁岁用甜软的语调说着不正经的话,挺翘的鼻尖顺着锁骨下蹭,在高挺处微微下线,她嗅到熟悉的香气,睫毛颤了颤,在雪色与雪色之间落下一个吻,口红在冷白色的皮肤上留下印记。
  像是海棠花落进了雪里,饱含暧昧的隐喻。
  沈岁岁心跳加快,指尖微微都泛起红,小朋友做错事掩盖犯罪现场一样,飞快的给岑娴就系扣子。
  岑娴就垂眸就能看见身上的唇印,捏着小猫咪后颈的手微微用力,问:不擦掉?待会碰到了衣服就蹭脏了。
  那就弄脏,我的衣服都乐意给你这么弄脏。
  沈岁岁话说完自己先脸红,把立领长襟的最后一个扣子系好,她退后一步打量了一下,看着乌发高盘,眉目清冷,浑身散发着高岭之花气息的岑老师,想到她衣衫之下冷白色皮肤上印着的纯银,心里升起难以言喻的隐秘的满足感。
  别人都求而不得的女人是她的,端庄的衣服下藏着她的痕迹。
  岑娴就招了招手,沈岁岁乖乖的回到她怀里,仰起头给她亲了一下,说:岑老师我知道你为什么喜欢在我身上亲出印记了。
  忙了一个上午,岑娴就乐意抱着自己的小猫咪温存一会,她抵着沈岁岁的额头,又轻吻了吻她的鼻尖,问:为什么?
  沈岁岁往后仰了下头,避开她细碎的,吸猫一样没有感情的吻,故意把话说的直白恶劣:因为穿好衣服遮着吻痕走出去后就很刺.激。
  是吗?
  沈岁岁听到岑老师的漫不经心的问句,脖颈处先是被温柔的吻了一下,眨眼留下一个糜艳的吻痕。
  小朋友皮肤一直娇,被吸吮的地方染上了可人的桃红色,但再亲就要恼了,岑娴就掐着分寸收手。
  沈岁岁猫眼水汽朦胧,是刚刚被亲的时候喘不上气委屈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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