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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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子已经九十高龄,他不喜时悦,霍煊虽是他孙子,但为时悦多次忤逆他,虽不至于说讨厌他孙子吧,但心底还是有气,特别在霍煊瞒着他送走时悦跟小辰后,更是愤怒,但更多的是伤心。
  时悦带小辰洗完澡后,一行人就出门了,来到帝都大厦时已经人满为患,这里春节的气息特别浓厚,要不是到处看得到外国人,还真以为在中国了。
  节目很无聊,非常无聊,其它人不知道,时悦跟小辰至少无聊到睡过去了,不过霍煊没叫醒他们,这是他们新年的第一个节目,在霍煊心里,有一种很神圣的仪式感;就像现在年轻人不把守岁当回事,老人却是无论如何,家里总要留个人守岁一样。把小辰抱到身上,让时悦倚在臂膀上,霍煊满足到像抱住全世界。
  “嘀嘀嘀”
  手机震动,霍煊不用拿出来就知道是谁;让小辰靠稳,霍煊掏出手机,接起来小声告诉老爷子小辰睡了;老爷子怒了,一会儿洗澡,一会儿睡了,故意的吧!
  老爷子中气十足,靠在霍煊怀里的小辰不安动了动,趴在霍煊身上又睡着了。霍煊看老爷子不信,直接把通话转成视频,当眼前这一家三口画面出现,老爷语塞了,神情复杂直接把电话挂掉。
  节目在晚上十一时散场,霍煊抱小辰,叫醒时悦,牵着还迷迷糊糊的他往外走,到大门时,有人在派新年礼物,是一盒巧克力;虽说时悦不怎么喜欢吃甜食,不过新年,送礼物哪能不接,于是便挂在手上,摇摇晃晃跟着霍煊脚步上车。回到家快十二点,时悦也已经清醒了;把小辰抱回房,霍煊出来见时悦在吃橙子便问道,“饿了?”
  时悦点点头,“饿了。”
  平日都是六七点吃饭,今天四点就吃了,虽说吃的多,但抵不过消化系统好。晚上的饭菜还剩很多,只要热一下就好,不过饭没有了,霍煊顺道下两碗面,在给自己倒酒的时候也给时悦倒了一杯。
  本只是做个样子,可没想到时悦还真把这半杯红酒喝了;然后晃着脑袋往客厅走。
  霍煊看他走的还稳,想着应该只是头晕,便也让他去,开始收拾餐桌。
  时悦晃着脑袋赖在沙上,眼角瞄到茶几上的巧克力,觉得还挺好看的。拿过来拆开,闻着倒香。
  时悦吃了一个,觉得还行,不是很甜,挺好吃的;然后吃第二个,第三个,小小的巧克力吃下去几乎没实感,时悦脑子本身不太清楚,便一直往嘴里塞,等霍煊把厨房收拾干净出来,时悦已经趴在沙上发动弹不得。
  时悦的异样完全就是喝醉酒的样子,霍煊拿起桌上包装袋一看,是酒心巧克力;时悦是歌手,要保护好嗓子,所以很少沾酒,酒量自然不好,刚才吃饭他已经喝了半杯,现在再加上这不同品种的酒心,两种混一块,难怪醉酒。
  呆滞坐在沙发上的时悦,红着脸,听到脚步声,仰起头头,微张着唇瓣,呆呆看着霍煊,良久才道,“霍煊?”
  喃喃的声音带着疑惑,蒙胧双眼,看的霍煊喉咙发紧;他跟时悦之前虽明确过关系,可他们之间最多亲亲、抱抱、摸摸,最后一步从没做过;以前有疑问,自从知道小辰是他儿子后,霍煊就知道时悦为何一直不愿走到最后一步了。
  把时悦抱到腿上坐着,霍煊亲亲他嘴角,沉声道,“嗯,我是霍煊。”
  似是在消化霍煊的话,时悦呆呆看着霍煊,好一会儿才凑近他,伸出/舌/头轻舔一下霍煊的唇瓣,皱眉摇头,“酒?不好吃。”
  时悦的动作、形态、话语,在霍煊脑袋炸大,霍煊深呼口气,让自己稍微清醒片刻,正想抱起时悦把他送回房,时悦却猛然转身,本横坐在他腿上的人突然换个方向,叉开双腿紧贴着霍煊大腿,最要命的是时悦不知轻重,下身直直撞上来,两个人贴个正着。
  霍煊闷哼两声,忍住得额头冒汗,不过,再还忍下去,就不是男人了。
  紧扣住时悦的腰制止他乱动,霍煊拑住时悦的下巴,一口咬在他唇瓣上,引起来时悦的轻哼;长驱直入,缠住弥满酒味舌/头,把时悦吻的气喘吁吁;腰间的手也不/安份的钻进去,抚摸着时悦的腰身。
  俩人吻了许久才分开,霍煊忍住想把时悦压在身/下的冲/动,抱着他正想起身,时悦却猛然一推,把霍煊推回沙发。
  时悦很不满,他难受的紧,这人却不准备继续;捏住霍煊的下巴微微抬起,危险眯起双眼,时悦舔舔唇/瓣,“继续。”
  话落,时悦直接上手撕,可因为他本身有点醉酒,便不上力,反而把霍煊的领带越拉越紧,如此,还不得法,手‘啪啪’两下拍在霍煊脑门上,喃喃道,“这衣服,太难解了,用剪刀吧!”
  霍煊额角青筋直冒,咬牙道,“坐好。”
  时悦动来动去,本就情/动的他,现在在时悦面前自制力为零,可这人却还不知死活乱动。把想起身的时悦拉入怀中按住,霍煊把勒住脖子的领带抽出来,下一步还未动作,时悦又扑上来,啃着霍煊的唇瓣,半点力气不收,呓语着,“霍先生,我们生孩子吧!”
  霍煊脑袋瞬间空白,不可置信看着时悦,这句话是他们上辈子上床时的情/趣,霍煊没想到时悦会在这时说出来。
  上辈子的时悦在小辰事件发生前,性格非常开朗,在音坛上一路高歌的他更是在年纪轻轻的二十六岁时就登上国家大剧院。他才华横溢,音乐天赋无人能及,他被无数人奉上音乐神坛,却在二十八岁因为他霍煊而陨落,没人知道霍煊当时有多痛恨自己。
  那时时悦意气风发,跟霍煊在床上玩的也开,什么话都敢说。如果说上辈子霍煊遇上时悦时,他是散发出耀眼光芒的夜明珠,无论是黑暗还是光明,都炫目、璀璨;那这辈子因着四年前的事,再遇时悦,他更像是一块上等冷玉,外表看上去温润、柔和,放在胸口中,却冰冷刺骨。
  他怀念曾经的时悦,心痛现在的时悦,无论前生、现世,这个人都占据着他所有身心,他很高兴,这个人还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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