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节（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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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厕所，程斯然洗完手，也燃了烟把手伸到窗外，眯着眼睛看夜景。
天幕漆黑，霓虹如星点，江风呼呼吹来，把上下两处烟灰卷拢带走。
楼下人看到楼上烟灰的同时，楼上的程斯然也闻到了楼下的烟味。
普通人闻烟是一个味，但程斯然这种究极的享乐主义可以分清任何细枝末节的差距。
楼下那人和他抽的一个牌子，小众又有内涵。
可楼下不是九江的长期包间吗？魏长秋那种土不拉几的暴发户还会有这种品位颇高的朋友？
程斯然感受着江风扑在脸上，吹了一声悠长的口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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