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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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来来, 先吃,不要客气。倾夏在前头为她们带路,一路回到二楼房间,将油亮亮的花生米摆在桌中央,摆出了一种庄严肃穆之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祭拜老祖宗。
  慕轻尘不屑一顾, 呸,祭拜老祖宗只用一盘花生米?
  稍等稍等!倾夏又说了句,一溜烟地跑走了, 回来时手里提了壶酒,为慕轻尘和常淑一人斟上一杯别客气, 吃呀,我们刘掌勺炒出来的花生米, 嘎嘣脆!
  他自信满满,为了增强说服力, 还特意竖起大拇指。
  换来的却是慕轻尘和常淑毫不掩饰的嫌弃。
  呜, 倾夏很是受挫,脸上的五官拧成一团,拍案而起,骂骂咧咧道,你们不吃就不拿我当兄弟!
  谁要和你这个过气的十八线小倌当兄弟。慕轻尘腹诽道。
  常淑把她的表情看在眼里, 手指握成拳, 抵在嘴边压住笑意,另一只手戳戳她的腰, 示意她看窗外。
  慕轻尘顺着常熟的示意偏过脸,发现阴云还未完全消散,但天空已在不知不觉中添上些许暮色,阴沉沉的,像是即将压下来。
  时候不早了,你赶紧办正事,咱们好赶着回宫。常淑倾在她耳边提醒道。
  慕轻尘冲她眨眨眼,让她放宽心,清清嗓子郑重其事地问倾夏林品如近日有来找过你吗?
  倾夏把嘴撅得老高我被你们气糊涂了,记不清了。
  慕轻尘一脸镇定淡然,悄悄向常淑丢去个眼色。常淑会意,从袖子里掏出一沉甸甸的钱袋搁到桌上。
  倾夏是个见钱眼开的主,水灵灵的眼睛里立马迸发出团团火焰,锃光瓦亮的,以鱼跃龙门的姿态扑上桌,死死捂住钱袋。
  却被慕轻尘推开了脸,与此同时,钱袋也被夺了去。
  记起来了记起来了,一连五天,他每晚都有来。
  慕轻尘取出一枚银铤给他,其光芒差点闪瞎倾夏的狗眼。
  倾夏并不嫌少,在吻遍银铤全身后,将它揣进怀里,转身从铜镜后取出火折子,点亮屋内的每一盏烛火。
  屋内一下子亮通通的,明亮又温暖。
  常淑没由来的舒心,深深呼进一口气,嘴边漾出平静且满足的笑。
  都是来找你的?慕轻尘追问。
  当然了,不然还能找谁。
  你有问过他之前受伤的事吗?
  问过一两次,他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我就没再问了。
  那他有带过别人来过这吗?
  倾夏想了想有。
  终于问出点眉目了,慕轻尘登时来了精神你认识吗?长什么模样?
  长相嘛不似我们中原人,高鼻深目浓眉大眼高高壮壮的,穿一件方领长衫,不过说话有些磕巴,好像不大会说汉话,肯定刚来帝京不久。反正啊神秘兮兮的,林品如也不让我伺候,找个理由把我支走了,切,跟谁乐意和他呆在一起似的,老子眼不见心不烦。倾夏迎来送往多年,遇到的人多了,自然琢磨出一套看人的本事。话虽答的有一句没有句,但字字都在点子上。
  慕轻尘和常淑对视一眼,又塞给他一枚银铤那人有长随吗?几个?
  有长随陪着,一共四个人反正有点阵仗,杀气腾腾的。来平康坊的哪个不是寻花问柳,唯独他们不一样,一个个跟木头桩子似的,等在院里一动不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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