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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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孩儿的肌肤,沾着香膏,滑滑的,真可爱。冯凭给他搓着搓着,又在他小脸上亲了一下,轻轻笑:“小汉子。”
  宏儿也回亲了她脸一下。
  冯凭一边给他搓身上,一边笑逗他说:“你是什么?是不是小汉子?”
  宏儿不晓得汉子是什么意思,说:“我是宏儿,我不是小汉子。”
  冯凭笑眼问说:“那我是什么?”
  宏儿说:“你是妈妈。”
  冯凭说:“妈妈是什么?”
  宏儿说:“妈妈就是妈妈。”
  他说:“妈妈是最疼我最爱我的人。”
  冯凭笑。只要有宏儿在,她便觉得不寂寞,心里很高兴。
  宏儿说:“我也帮妈妈洗。”
  他伸出两只小手来,在冯凭的脖子上,胸上抚摸,学了她的样子,将香膏抹到她的身上、手臂上,抹的两个人全身都是香香滑滑的。他带着一身滑腻扑在她身上,像个小宝贝。
  冯凭笑道:“等我先给你洗好了,你先出去。”
  冯凭给宏儿洗干净,擦干水,自己也洗净擦干,换上了素净柔软的单衣,宏儿坐在榻上,冯凭给他头发梳了梳,把水也擦干。
  她回到妆镜前,梳理自己的长发。
  宏儿不肯一个人呆,也来到妆镜前,说:“我给你梳头。”
  他跟冯凭要了梳子,赤着白嫩的小脚站在她背后,一副很会的样子,小手拾起一缕头发。
  妈妈的头发很柔软,很长,乌黑光亮。
  很漂亮。
  在宏儿心里,妈妈就是美的代名词。
  冯凭关心着朝外的战事,然而局势并不容乐观。
  朝廷上,朝臣们是人心惶惶,一面是担心战情,同时对拓跋泓的新政也存在着很多不满,都在纷纷上疏。上面的令颁下去了,下面的人却并未执行,只是在伸着脖子观望,看拓跋泓这仗到底怎么样。那些被削权的宗主都护们,除了已经起兵反抗的,其余的都在看形势。朝臣们则分了两派,一派积极支持拓跋泓,力图通过改革上位,另一派则反对此举。反对者中一部分是本身政见保守,不赞同此举,认为削除宗主都护的兵权对朝廷不利。这些宗主都护,本身是忠于朝廷的,但拓跋泓这样做是逼他们造反。另有一大部分则是利益受了损。因为朝中的各族贵姓,他们本身就和这些宗主都护性质一样,或与这些宗主都护、地方豪强根连根枝缠枝,自然不肯吃亏。
  支持者们日日鼓吹宣扬,信心十足,对战争,也大肆鼓彰热崇。反对者们则日日高声反对,各自列出一堆理由,朝堂上你争我吵,互相攻讦,闹的乌烟瘴气,不可开交。反对者们背地里则来撺掇太后,力图利用太后来阻止拓跋泓。有人积极劝太后,认为太后应该还政,重新担当起朝廷的重任。
  冯凭处在这两派之中,按兵不动。
  她也在观望。
  第115章 腹背
  这夜, 冯凭正在睡眠,杨信急匆匆进来, 将她唤醒:“娘娘,中书省刚收到的紧急军情。”
  冯凭披了衣坐起:“是皇上那边的?”
  杨信道:“是。”
  杨信将手中的一封信递给她, 道:“皇上此战大捷了, 擒了魏桓粱春, 割下了二人头颅。”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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