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万人迷白莲花后他人设崩了 第11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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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阮摇头。湛云青此时才发现白阮确实有这样拒人千里之外的一面,又或许这才是对方的常态,之前面对他时的态度只不过是特权。
  而特权往往会令人上瘾。
  “我觉得头好痛。”湛云青走到白阮旁边,在沙发上离白阮很远的角落坐下,捂着额角嘶了一声。
  白阮仍然没看他,但是在湛云青坐下的那一瞬,他的脊背绷直了。湛云青发现白阮也穿着毛绒拖鞋,只不过拖鞋上是狗狗耳朵。
  “我家里没有药。”白阮说。
  “我休息一下就好。”湛云青轻笑一声,说:“这是老毛病了。”
  他清晰地看到白阮右手无意识地动了下,很快又重新按在膝盖上。白阮的手很大,这样的人往往长得高,白阮还在长身体的年纪,估计会长得比湛云青还高,到那时他还会有那样的影子吗?
  湛云青看了会电影,说:“我记得这部上映不久就被禁了,你保存了资源?”
  “嗯。”
  湛云青也有很多年没看过这部电影了,他没有重温自己作品的习惯,这样猛地一看还挺新鲜,甚至有些认不出电影里的自己了。他起初还提着精神,看着看着就有些迷糊,靠在沙发角落里闭上了眼睛。
  “头很痛吗?”白阮问。
  “嗯,以前这种时候就会找人帮我按一下,那样会好一点。”湛云青半睁开眼,看向白阮。白阮没有回头,投影的光在屋内漫反射,给他的背影笼上了一层朦胧的光纱。
  这句话似乎让白阮更不高兴了,白阮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那你就去找人给你按一下。”
  湛云青眨了眨眼,坐起来,委屈地说:“没有别人。”
  白阮转过头看湛云青,左边的眼睛被照亮,右半边脸在阴影中。
  “以前都是我奶奶帮我,后来她去世了。”湛云青说,“就再也没有人帮过我了。”
  光点在白阮的左眼中浮动,右眼的颜色则又深又沉。白阮就是用这样的双眼看着湛云青,湛云青歪了下脑袋,问:“你为什么坐那么远?”
  白阮的双唇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沉默地坐到了湛云青旁边,又垂下了眼皮。
  作者有话说:
  来日方长怎么不算是一种flag呢?每次看买股文,我买的股一说这个词我就知道我又押错了()?
  第13章
  直到坐近了,湛云青才发现白阮耳尖红了。白阮垂着眼,左眼靠近睫毛根部的地方有一颗小痣。电影的光线忽明忽暗,白阮眼皮上的那颗痣也忽隐忽现。
  湛云青躺下身,枕到白阮的大腿上,对着他笑:“可以吗?”
  为什么要问他,他明明已经躺下了,难道他还会说不可以吗?白阮喉结滑动,抓紧身旁的沙发。
  电影里的房村已经开始布置属于他的盛大的死亡现场。黄金漂浮在人工河上,装扮成神女的女人们将柔软的玫瑰花瓣抛进河面,河渠中仿佛流动着液体的黄金,末端通往无限的天国。
  白阮低下头就可以看见湛云青的脸。湛云青躺着,微微阖眼,金色的光辉洒在他的脸上,让他显得没有那么苍白。
  电影中,房村开始了他的念白:“在我来到这儿前,河渠中是枯叶一片,死去的青蛙在干涸的土地中挣扎。在我来到这儿前,河岸上是野草连绵,饥饿的野兽在贫瘠的陆地上徘徊。在我来到这儿前,山野间是无尽的黑暗与孤独,花朵只能落寞地独自开放再凋零。”
  白阮轻轻地将手放在了湛云青太阳穴旁边,没有章法地揉着,不敢用力。他的指尖本来是凉的,很快就热了起来。
  “而如今我来了。”房村的,或者说湛云青的声音透过音响传出,清晰地响起:“自我来后,河渠流淌着清澈的水流,红色的鲤鱼任意嬉戏;河岸上铺满了蔷薇与郁金香,从远处看去,恍若彩虹色的地毯;黄金的宫殿矗立于山林,俊美的男仆与美丽的神女在丛林间奔走,仿佛希腊神话中的黄金时代。”
  湛云青闭着眼睛,颐指气使地说:“再往上一点。”白阮便将手放进湛云青发间,替他揉按额角。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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