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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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
  他又轻咬上了她的另一边脸。
  这下好了,两边脸都留了牙印。
  怀桃嚎啕大哭,“我的脸,你赔我的脸。”
  太子泰然处之,任由怀中的人捶打哭闹。
  这次大概是真的逼得急了。
  她哭了一会,将鼻涕眼泪都擦他锦袍上,而后一口咬在他的肩头,哭得伤心:“我现在相信了,你哪里是喜欢我,你分明是厌恶我,你这个坏人,你就是个大坏人。”
  咬了一口,仍未解气,嫌不够,她趁他不备,猛地捧住他的脸,终究还是太够稚嫩,还未来及下嘴,就被他挡住。
  太子眼皮上下一搭,淡淡地在她脸上一扫,倨傲冷漠,眼中没有一丝人味儿:“皇后好大的胆子,竟想暗杀储君?”
  这么大一个锅砸下来,怀桃愣愣地擦眼泪,刚才张牙舞爪的样子瞬时收好,喃喃抽噎:“我只是想以牙还牙,在你脸上也印出两个牙印而已,哪里就称得上暗杀呢?”
  太子两只手指一捏,捏住她的两瓣朱唇,他缱绻淡雅地吐出一句:“孤是太子,孤说是暗杀,那就是暗杀。”
  怀桃下意识反驳,被他捏住嘴,含糊不清地说:“我是皇后,我……”
  下半句收住。
  太子微微偏了偏脑袋,等着她的话:“嗯?”
  美人沮丧伤心,似是意识到什么令人绝望的事实。
  是了,他的太子之位才是实打实的太子身份,而她的皇后之位不过是个虚名罢了。
  瞧她总是皇后皇后的挂在嘴边,怎能不介意。
  哪个女人不想做真正的一国之母。她做了皇后,却连别人的请安都博不来。
  太子伸手揉揉她脸上的牙印,“你若是再哭,泪水沾上去,就消不掉了。”
  她眨着泪眼望他,望了一会,对他的话深信不疑,赶忙又扑到他怀里,用他的锦袍擦干净泪珠,而后爬下床榻,拿起妆台上的铜镜。
  照了许久,又是敷粉又是描花,迫不及待使出千万种法子遮住牙印。
  等他走的时候,她还在照镜子。
  太子冷冷丢下一句:“记得装病。”
  她果然听话。
  夜晚皇帝身边的人过来禀话,说是皇上从御书房离开后,本想去探一探新进宫的小皇后,刚走到椒殿门口,便被挡住,小皇后身边的贴身侍女说,小皇后忽然染了风寒,不宜面圣。
  皇帝兴致缺缺,只能原路返回。
  太子听完,点点头,挥手让人退下。
  唤了身边贴身伺候的宫人。
  宫人垂首以待。
  太子:“明日清晨孤要去请安,提前备好弁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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