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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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少年人偶看着远处白观音在一群人簇拥下走来的身影,哼了一声,要跳下屋顶的时候快速说:你好好保存那块红蔷薇的人偶核心控制,虽然人偶线断了你不能控制我们,但是你滴血上去的时候呼唤我们,我会带着那群人偶回应你的。
  你别随意使用啊!我们人偶回应你的呼唤也是很费力气的!
  南镜愣了愣,看着少年人偶蹿得比什么都快的身影,忍不住拍着屋顶的琉璃瓦大笑起来,少年人偶逃走的身影一顿踉跄了一下,然后招致了南镜更大声的笑。
  白观音刚挥扇子落到屋顶上,就听到这么大的笑声,他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这么开心?知道要拿铃铛了?
  哎?南镜瞬间停住了笑声,他看向立在他身旁的白观音,眼里闪着笑出来的水光,惊讶问道:什么拿铃铛,就,就在这里吗?
  这里是屋顶啊,下面还有一堆白家子弟呢,南镜下意识往下面扫了眼,那群穿着或筒袖纱衣的白家子弟在下面的木板桥颇为风雅地走动,但那眼神即使很隐晦,也能看出是在偷偷看这边的!
  就在这里拜堂什么的,好羞耻啊!
  南镜尴尬得耳根泛红,有点磕巴地说:不,不太好吧。
  虽然他也确实很像快速拿到铃铛就是了。
  没什么不好的,白观音缓缓俯下/身,那股清冽的荷香一瞬间环绕住了南镜。
  南镜尴尬地眼神往四处瞟,啊对现在是要二拜高堂了是吧,然后三拜后应该就能把铃铛取出来了,对了谢翊怎么说的,他是不是要把红线扯开来着,虽然和白观音是朋友做这些事还是好尴尬,而且他第一次真的有点不熟练啊
  白观音声线有丝无奈的冷淡:南镜,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啊?
  南镜定了定神,看向白观音,脸上有些紧张的潮红:说,说什么?
  我说我可以把铃铛给你,白家的拜堂仪式是可以简化的,只用把最核心的步骤做了就行,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白观音定定看着南镜,眼底有金荷闪现。
  南镜哦了一声,反应了一下问道:什么条件?
  很简单,白观音摊开手掌,玉质一样的手上放着一张白纸,轻描淡写道:南镜,你给我叠一只千纸鹤吧,叠了千纸鹤我就把铃铛给你,会叠吗?
  千纸鹤
  南镜当然是会折的,但是为什么要叠这个?他下意识看了眼白观音,白观音并没有为自己的挡雨,细密的雨丝晕湿他乌黑的发,还有额间的朱砂,唇色也被润湿,带着凉意和荷香的南方烟雨把他整个人都打湿。
  白色的筒袖纱衣显得更透,那颗绑在大腿处的金色铃铛在白纱下能看到在轻轻晃动。
  这片刻湿润的脆弱,衬得那张精致到让人屏住呼吸的脸让整个天地都为之失色。
  南镜从冰凉的掌心拿走了那张白纸,低下头珍而重之开始叠起来,他没有问出口,既然白观音想要千纸鹤,那他叠就是了。
  叠千纸鹤不难,即使南镜每个折痕都细细反复的碾过,五分钟后,这只千纸鹤还是叠好了,他顿了一下,把这只头捏得还是有点歪的千纸鹤递给了白观音。
  白观音修长玉质一样的手指轻轻触碰到这只犹带着南镜体温千纸鹤,在手指触碰到纸鹤的一瞬间,那纸叠的纸鹤一瞬间活了过来,细白的羽毛长出,拍打着翅膀从两人的指尖起飞。
  丹顶白鹤飞向远方的天光,随着飞翔越长越大,拍打翅膀有白色的羽毛飘散,随着纷飞的雨丝生动仙气得不像话。
  白家的子弟惊叹看向那只叫声清越的白鹤,死物化活,确实是神仙手段了,所有的白家子弟自发停下自己的动作,齐齐朝着那只白鹤和那道天光遥遥看去。
  南镜的眼里映着天光,他也被这幕惊叹到了。
  白观音敛下眸子,低下/身子,整个身体彻底笼罩住了南镜:我现在把铃铛给你,当时在洞穴里主要是没有工具,白家的成亲仪式如遇紧急情况,可以简化成一个仪式。
  南镜回过神来,转过身正对上白观音缓缓低下来的脸,南镜屏息了一瞬,他下意识舔了舔嘴唇,又觉得不对劲,赶紧把自己的舌缩回去,舌尖抵在牙齿上,南镜心脏跳得很快地问道:什么仪式?
  别动,我给你点朱砂就可以了。白观音语气是冷淡的平和,但是左手的两根手指却直接掐住了南镜的下颚,固定住南镜,白观音说话间温热的清冽荷香扑到南镜的面上,南镜简直跟被逮住什么命脉一样,有点仓惶的僵住不动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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