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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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容僵在脸上,他难以置信地捂上了喉咙。
  我摩挲着指腹,明知故问:“否则怎样?”
  他又尝试着发声,却怎么都说不出心里头的话,不过乱语。是药,一定是刚刚的那个药作祟。
  “看来,你怕是没机会告诉旁人了,但是别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赵炎不是赵炎嘛。”念叨着,随意地跺了一脚,“哦,对了,我还知道,你当年舍弃的婴孩,她没死,人混成了江湖上的一枝玫,此时此刻,正站在你的面前呢。”
  邪佞一笑,投去的目光却满是寒意,无论他听懂与否,我要说的,就这么多。
  只是咚的一声,没料到白佑义会惊得晕了过去,罢了,待人醒后再回味,那才是说不尽的好滋味儿。
  “阿悔,我们去东市逛逛吧。”重新拷上囚门,我挽过言大夫的手,故作轻松地说。
  他任我拉走,点着头应:“好。”
  ……
  孰料一场风波过,浪潮仍是暗涌。
  颜漠往仁王府拜谢过一回,便领着亲随折返了草原,结果仅仅这么一回,就让国主爹爹起了些旁的心思,这或许还因着几分白佑义的事儿,总归,不是什么好心思。
  没多久,赵歌就被放回了王城。
  言悔不以为意,我却觉得国主爹爹此举,实在膈应人,再者,我主动进宫求见过王后娘亲好几回,竟都被拒之于门外。
  说是,不愿见我了。
  倒也无法强求。
  念念问及我与王后娘亲怎么了,我也只能苦笑,最多答一句,许是伤感着近日的事儿,才会如此。
  可我心里头清楚,王后娘亲是气我,她怎会猜不到致使白佑义到此地步的人是我。
  就因为知道是我,所以她才不愿见我。
  如此过了一个半月。
  “我错了吗?”半夜睡不着,我自床上坐起,不过双目空洞着喃喃。为什么突然间,国主爹爹针对起言悔,王后娘亲又疏远起我,明明我,只是为自己的过往讨了个公道。
  不是,一家人吗。
  以为的无妨,到底是在意了。
  默然地受着冷,一时没止住,便久违地落了泪。虽然我尽量小声地擤着鼻子,却还是将言大夫闹醒了。
  唉,怎么哭的时候,鼻子便要生堵。
  言悔问:“怎么哭了?”
  我将哽在喉间的郁结压下去,不带半分哭腔地回:“没哭。”
  能信就怪了。
  忽地,言大夫抬手过来,便往我脸上抹了一把,自然尽是湿意,他叹着气说:“哭又不丢人,你瞒着我作甚。”
  一根弦,顿时就绷不住了。
  我撅着嘴扑过去,直嚎啕着我又没有错,言悔说着旁话安慰了许久,才将我哄睡着,那眸色深深,混于夜色都瞧不清,也不知在思量什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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