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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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净霖缓出一口气,说:“既然能藏得这般深,便不好轻易摘除。须先明白它到底是什么,发作时脑海中昏沉难醒,胸口即似如受锁,唯独腹中余热渐起。”
  苍霁手掌一顿,说:“现有余暇,便脱了让我看看。”
  净霖拢紧衣襟,说:“藏在体内,看腹部也无用啊。”
  “发作时见你面色发青,我便猜想它是否会浮现些什么。但凡这种咒术,必会在发作时露出端倪。”苍霁说着松开手,稍退一步,神态严穆。
  净霖生到今日,没有对任何人宽衣解带过。他院住偏僻,往日来客稀少,受了什么伤,都是自己闭眼抹了。现在叫他当着苍霁的面脱衣服,袒出小腹来,简直比修剑道还要难!
  净霖不禁往后挪了挪,道:“我看得见,自己看……”
  苍霁面上情绪寡淡,心里已将九天君踩成团饼。他本是诚心诚意要找出端倪,此刻却让净霖的反应激了出些凶性。
  苍霁语气低沉:“此刻黑灯瞎火,不凑近瞧也看不出什么东西。我这样担心,没丧尽天良作弄你。”
  净霖心有余悸:“……我会晕。”
  苍霁俯身撑臂,说:“我自有分寸,不撩拨你就是了。你不懂这些,只有撩拨了,心里才会跳得快。”
  净霖望着他咫尺的眼,问:“撩拨才会那样吗?”
  “因为我说要亲你啊。”苍霁说,“这会儿不亲。”
  净霖说:“我不信,你先前也这样说。”
  “我混账。”苍霁轻轻碰了碰净霖的指,点了点胸口,“若我等会儿还亲你,你便只管照这里踹。”
  净霖沉默片刻,说:“只脱衣。”
  苍霁看他手指渐松,说:“如觉得无力,交给我也行。”
  “我听黎嵘说。”净霖重新拽紧衣襟,“山下的采花贼也爱这么说话。”
  苍霁说:“我又不是采花贼!快脱,错过了时辰,我便自行动手了。”
  净霖无端紧张,在苍霁注视下解扣,指尖沾了汗。两个人明明有点距离,净霖却觉得每一次呼吸都能尝到苍霁的味道,他脑中又恍惚了下。
  “不脱这里。”苍霁忽然带着他的手往下,轻拽开腰带,净霖的外衫登时一松,“掀了衫露个腰便能看见。小祖宗,赶紧。”
  净霖闭眸静了静神,抬指撩开衫摆,里衣工整,他几下卷起来,露出腰腹。苍霁目不苟视,倏而探出手,握了净霖的脚踝,将人拉平,整个腰腹都呈在了面前。
  净霖睁大眼,盯着黑黢黢的屋顶,呼吸微促。他觉得腰腹间有些凉,但又有些热,用了许久才想明白,热的是苍霁呼出的气。净霖没由来地抬起一臂,横挡在面上。
  苍霁见那窄腰自己一臂便能箍抱起来,两侧削着线条,不多一分赘肉。雪白的里衣卷得凌乱,还掉了一截挡在前边,堪堪遮住了白净的小眼。往下平坦得能容手掌摩挲,瓷似的滑腻,没怎么见过光,肌肉却清晰有条理,干干净净地到了腹间,再往下掩进裤边,只余出两道隐约的线延进去。随着净霖的起伏,这腰腹好似勾着苍霁去撒野。
  苍霁耳边听着声儿,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净霖低声念着经呢!
  “这会儿秃头可保不了你,与其念经,不如多叫几声哥哥。”苍霁倾下身,推高衣。
  净霖咬着声,悄说:“见着了吗?”
  “嗯……”苍霁剑眉紧锁,盯着那腹间已消了大半的纹路,说,“勉强算见着了。奇怪,我竟也不识得这什么咒术,倒与寻常蛊惑人心的那些不一样。”
  净霖从臂间露出眼,他说:“什么样?”
  “难窥全貌。”苍霁说着盖上手,指腹沿着纹路推了个圈,“颜色偏暗。见过龙么?跟他鳞片一个色。”
  “鲤鱼的颜色?”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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