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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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笑棠扶起郭追,抬起头冲着川上忠辉说道:“不好意思,川上大佐,我在上海不是第一次遇到刺杀,所以,我的手下就养成了一个习惯,不管任何东西靠近我,都会阻拦的,非常抱歉,或许他沒有看清楚,我代替他向你道歉”
  川上忠辉的脸色发青,林笑棠话里话外的意思便是指他川上忠辉不是个东西,这点他怎么会听不出來。
  “八嘎。”旁边的一个日本人顿时跳了出來,手指着林笑棠,“卑贱的支那人,你怎么敢对川上阁下不敬,我……。”
  话还沒说完,在场的人眼前一花,那个叫嚷的日本人便向后飞了出去,人在半空中已然是鲜,血狂喷,直接将身后户田津的木质大门撞了个粉碎。
  林笑棠摸摸下巴,“支那人,呵呵,我这个卑贱的支那人照样揍你沒商量。”
  连带着川上忠辉在内的所有日本人都惊呆了,他们曾几何时见过如此嚣张的中国人,居然在枪口下还敢暴起伤人。
  日本人惊恐的向后退了一下,随即便蜂拥而上,林笑棠的四周数案件被堵上了几十支黑洞洞的枪口。
  但随即人群再次像潮水一般向后退去,日本人有些惊慌的回头看看川上忠辉,看清楚了里面的情形,川上忠辉也有些傻了眼。
  人群中的林笑棠和火眼,就连鼻青脸肿的郭追都沒有拔出手枪來,可每人手中都握着一个黑黝黝的甜瓜手雷,右手就按在保险销上,随时可以将其拔出來,换句话说,一旦拔出保险小赖,户田津将被炸得炸得粉碎。
  川上忠辉深吸一口气,林笑棠的态度让他感觉有些奇怪,但究竟哪里奇怪他却说不上來,一个面临重兵抓捕的人,他哪里來的这么大的底气。
  “林笑棠,我今天來只是请你回特高课参与一件案件的调查,并沒有其他的意思,你用不着反应这么激烈吧,你这种态度,只能证明你是心里有鬼,怎么,不敢去,是吗。”川上忠辉骑虎难下,只得用起了激将法。
  林笑棠冷冷一笑,“川上大佐,这还是我误会了不成,你们全副武装的跑进來,用枪口顶着我们的脑袋,我这点反应还算是过激吗,如果是日本人遇到这种情况,恐怕早就拔出刀和手枪來,大杀四方了吧。”
  立花治长一看形势不对,买赶忙出來打圆场,“两位,我们这里只是料理店,请千万不要在这里开战啊。”
  林笑棠淡淡一笑:“立花先生请放心,我林笑棠是绝对不会牵连朋友的。”说着,便将拿着手雷的双手放了下來。
  川上忠辉和立花治长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林笑棠冲着火眼和郭追使个眼色,三个人竟然同时拔出了甜瓜手雷的保险销,径直扔向了日本人的人群。
  所有日本人顿时齐齐的惊呼一声,两个人赶忙将川上忠辉扑倒,其余的人也猛然向后跃起,几乎同时的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立花治长和学徒以及服务员也都尖叫一声,躲到了柜台后边。
  户田津店里面静的吓人,只有手雷欢快的在地面上跳跃的声音,就像是一种恐怖的催命音符,重重的击打着每个人的心头。
  忽然间,林笑棠等三人放声大笑起來,笑的前仰后合,边笑便向门外走去,“川上大佐,我自己有车,咱们特高课见啊。”
  川上忠辉这才明白过來,抬头看看地面上的三颗犹自在打转的手雷,才发现不过是三个赝品而已。
  门外传來发动机的轰鸣声,川上忠辉这才醒悟过來,“追,快追,别让林笑棠逃跑了。”
  所有人匆忙冲出户田津,柜台后的立花治长偷偷的从柜台后边探出脑袋,看看地上的三颗“手雷”,忽然间笑了起來。
  川上忠辉气急败坏的上了汽车,指挥着车队发疯似的追赶林笑棠的车辆,可沒想到林笑棠的司机竟然是一个亡命徒,车技简直是丧心病狂,两个路口沒到,就被他甩的无影无踪。
  川上忠辉茫然的看着安静的马路,这一刻欲哭无泪,几十个人抓不到三个人,还让对方大摇大摆的从眼皮子底下逃跑,这绝对是特高课的奇耻大辱,还有,这还不算最重要的,林笑棠是土肥原贤二钦点的犯人,现在逃脱了,自己怎么解释,带來的后续反应怎么解决,倾向于皇道派的柴山兼四郎得知,一定会兴师问罪,特高课要怎么应对,土肥原贤二可不会为了自己去得罪那些发了疯的关东军。
  无奈,失魂落魄的川上忠辉只得带着手下灰溜溜的回到特高课,那名受伤的手下被踢断了三根肋骨,此时还处在昏迷之中,让每一个看到的人都心有余悸,恐怕最近一段时间都会活在阴影中了。
  但刚一到特高课办公院子的门口,川上忠辉就如同被雷击一般,登时愣住了。
  林笑棠的汽车就停在特高课的大门前,郭追正对着汽车的观后镜处理伤口,火眼和林笑棠正与两个也许是偶然间遇到的宪兵队的日本军官聊天,四个人都叼着烟卷,轻松惬意的很。
  看到川上忠辉的车队过來,林笑棠笑着冲下车的川上忠辉挥挥手,川上忠辉一脸铁青的走过來,却不知道接下來该说什么,只好挥挥手,“请吧,林先生。”说完,便不管不顾的向着特高课的办公楼里走进去。
  川上忠辉的一帮手下面露凶光的将林笑棠等三人围在当中,这让那两个宪兵队的日本军官有些吃惊。
  林笑棠笑笑,拍拍其中一名军官的肩膀,“沒关系,川上大佐要找我协助调查一些事情。”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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