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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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象中的沈问言不是这样的,现在眼前的人让余歇觉得有些陌生。
  他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当初根本就不了解真正的沈问言,不由自主地神化了对方,还是说十几年来沈问言变了样。
  也不是说这样的沈问言不好,好与不好他余歇没有深入了解没有评判的立场,而且人家跟自己没什么关系,究竟是个什么性格,自己又哪里有评价的资格呢?
  但他得弄清楚沈问言故意跟自己叙旧的原因。
  寻常的老同学多年重逢,可不会像他这么奇怪。
  余歇耐心地等着沈问言的回答,沈问言的筷子刚夹起一块肉,被他一问,又放下了。
  沈问言也意识到自己今天在余歇面前的表现太蠢了,他整个人都是慌乱的,这样可不行。
  我很矛盾。沈问言终于严肃了起来,我很想跟你一起吃饭,但又怕你等着我饿肚子。
  余歇若有所思地看他,过了一会儿,笑出了声。
  沈总还真体恤下属。
  这话沈问言不太愿意听,觉得余歇在阴阳怪气,但想了想还是什么都没说,俩人各怀心事地吃完了这顿午饭。
  晚上沈问言又约余歇,余歇拒绝了。
  我今天约了别人。下班前,两个人又在茶水间偶遇。
  余歇接了水,抱着水杯要往外走:改天吧,改天有时间我请你。
  沈问言站在那里没说话,看着余歇的背影远离了他的视线。
  这真的太奇怪了,沈问言觉得自己在面对余歇的时候,永远都是方寸大乱的。
  他下了班直接去了他堂哥的公司,晚上七点多,还有人在加班。
  沈问言是个贴心懂事的堂弟,在楼下买了披萨和咖啡拎着上了楼。
  他敲响堂哥办公室门的时候,对方刚忙完,正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你怎么来了?沈徽明问。
  想找你进行一些学术讨论。沈问言进来,把披萨跟咖啡放到茶几上,要不你先忙,我等着。
  不用。沈徽明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过来到沙发上坐下,有事说事。
  还是那个事。沈问言打开披萨的盒子说,今天我去新公司任职,发现手下的一个主管竟然就是余歇。
  沈徽明喝了口冰咖啡,笑他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什么啊沈问言看着披萨却一点胃口都没有,今天一去我就把人给惹生气了。
  沈徽明一听这话,来了兴趣:说说,我看你都干什么好事儿了。
  沈问言当然知道他堂哥要看他笑话,但有求于人,不说不行。
  他一五一十地把自己今天干的蠢事都给沈徽明说了,说完之后,他在沙发上缩成一个大鹌鹑,堂哥在另一边笑得毫无形象可言。
  行啊你,我真是小看你了。沈徽明说,别人都是对症下药投其所好,你倒好,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在人家雷点上跳舞,看不出来啊,你原来是这样的人。
  我怎么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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