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腥(9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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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青约莫是玩够了,环着她的腰把头靠在她胸口,奶声奶气地喊她“妈妈”。
  薇薇阴沉着脸推他:“滚,我不是你妈,这会认得妈了?”
  长青坏笑着说:“妈妈,我饿了,要吃奶。”
  薇薇给了他一耳光,以他的反应速度可以躲开,但他没有躲。挨了这一下后,他立马反手扇回去。长青当过兵手劲大,薇薇被他扇得眼冒金星,倒在床上半天起不来。
  她晕乎乎地躺在那,仍觉得天旋地转,但胸口被吸走乳汁的感觉是那样明显。
  长青恶意咬破了她一个乳房,笑着道歉,说:“不好意思啊,妈妈,我忘了我长牙了,不是小孩子了。”
  “你去死吧……”薇薇决心和他拼了,但是长青没有给她下手的机会,横抱着她去了浴室。
  “妈妈来帮我洗澡吧,我可是你的孩子。”他拧开淋浴的水龙头,薇薇想去拿花洒,那样她可以利用那根金属软管勒住他的脖子。
  她手刚伸向花洒,就被他一拳打在肚子上,疼得薇薇当即掉了眼泪。
  “妈妈只需要帮我洗澡就行了,不需要做多余的事。”
  薇薇打算暂时配合他,等到他没有防备的时候,咬断他的生殖器。她老老实实地用手从他脖颈开始,摸过他每一寸身体,打湿后给他涂沐浴露再冲干净。
  她被长青咬破的那个乳房隐隐作痛,这一刻她想杀了他的心情无比真实。他关了水龙头,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低头,她以为他要逼她给他口交,但他只是让她舔他的肚脐眼。
  薇薇舌尖在肚脐眼里打转,长青的腹肌很健美,肚子比脸的要白些,闭着眼睛舔。他拨开她额前的湿发,满怀喜悦地说:“妈妈,这是我们过去彼此连接的地方。”
  她从他声音里听出了温柔,有些诧异地睁眼,然而温柔的仅仅是长青的声音,他的眼里没有一丝情感。仔细看看,长青的相貌其实要更像她一些,薇薇越是盯着他的脸越能从中看出他和自己有着血缘关系。
  他把薇薇带到二楼的储藏室,把她放进造梦仪,给她戴上入梦头盔。薇薇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也只有任他摆布的份。
  很多人做梦的时候不知道自己在做梦,在全自动无人驾驶车普及前,薇薇开那种自动挡的车。她只意识到自己开着车在高速上行驶,前方有一辆大车即将被她追尾。她躲闪不及本能地踩刹车,结果不仅撞上前面的大车,后面也被一辆大车撞上,两辆大车把她的轿车瞬间压成了一枚硬币的厚度。
  骨头受重压折断,内脏、血管统统爆开的声音清晰可闻,梦里她身体被挤成扁扁一片对她的冲击实在太强,薇薇惨叫着从梦中醒来。
  她也不傻,看长青摆弄着仪器不让她出去就知道这个噩梦是他搞的鬼。
  “你梦中经历的是真实发生过的车祸事故,科学家记录了死者的脑电波,这被称为‘重演’,军方会用重演来拷打犯人。”和她样貌相似的恶魔露出笑容,“做个好梦,妈妈。”
  下一个梦比上一个梦要长一些,没有上来就让她死掉。薇薇拿着登山杖背着包在森林里,她便知道自己是个登山者。她看到一只带崽母熊暴怒地向她冲过来,她慌忙一边用装备丢它一边转身逃跑。
  她没有跑过熊,母熊追上她后把她扑倒,她骨头立即被压碎好几根,接着它一掌拍下来,她的脑袋像西瓜一样炸开来。
  薇薇惊醒背后冷汗涔涔,她痛苦万分地拍打着舱门,求他放她出去。长青叫她躺好不要乱动,他在收集数据。
  这会薇薇疲惫但是不敢入睡,入梦头盔对于情绪不稳定的人来说助眠效果微乎其微,好在舱内会释放麻醉性气体,没一会薇薇便失去了知觉。
  第三个梦境里,她被绑在一个石台上,成群的鸟类例如秃鹫、乌鸦在她头顶盘旋。它们扑棱着翅膀向她飞来,尖锐的鸟喙和鸟爪使得她无比恐惧。它们有的从还活着的她身上撕扯下来血肉,叼走飞到别处慢慢品尝;也有的就这么停留在她身上,直接啄食她的内脏。
  她的眼珠被啄瞎了,发出凄厉的尖叫,但这并不能驱赶鸟群,甚至有的鸟趁她张嘴的时候弄伤了她的舌头。
  这个梦比前两个梦都要持久,每当薇薇因为剧痛和惊惧要昏厥过去时,冥冥之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强迫她清醒面对这一切似的,她没有办法失去意识,只能眼睁睁看着群鸟将自己凌迟。
  被鸟类扯断了的血管往外喷涌着鲜血,又落回她的身体,天上像下了血雨一样。她的身体因为失血过多变得很冷,终于她在梦里死了,醒的时候身体像散了架一样疼,迷迷糊糊觉得梦没有醒,她还是梦里那滩惨遭分食的烂肉。
  长青打开舱门,微凉的手指划过薇薇潮红的脸,她已经没有力气动弹了,他的声音像是在水下那样遥远:“下面这个梦有些特别,里面有很多可爱的大狗,我想你会喜欢的。”
  他口中这些可爱的大狗实际上是灰狼,它们在梦里把她当做猎物,撕咬薇薇的身躯。她用自己的血在白皑皑的雪地上作画,画出来的作品色彩是那样鲜艳绮丽。
  这次梦并没有结束,而是像切换镜头一样跳到下一个场景。背景很模糊,但薇薇知道这是家里的客厅。长青大约有六岁,穿着蓝色背带裤童装,里面是一件灰色的印花t恤,站在她面前要她抱。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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