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深浅 第75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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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种反应绝对不是装出来的,单於蜚将他从心上撵了出来。
  双手紧抓着栏杆,他的肩膀塌了下来,心脏在胸膛里一抽一抽地疼痛。
  栩兰酒店,顶级套房。
  单於蜚沐浴之后穿了件丝质睡袍,正抱着笔记本,坐在沙发里看必须过目的文件。
  秦轩文将一杯醒酒茶放在茶几上,“先生,温度合适,可以喝了。”
  “嗯。”他没有抬眼,显示屏的色彩落在他的脸上,照出一片寒光。
  秦轩文站了一会儿,“看来洛先生是做足了与您合作的准备,连谢夫人都为他做说客。”
  单於蜚按在触摸屏上的手指一顿,叹息,“今天来与我搭话的不止他一人吧?他很特殊?”
  秦轩文耸耸肩,不像在人前那样谦卑,“您难道没有多看他一眼?”
  “嗯?”
  “他是洛氏的继承人。”
  单於蜚淡淡道:“洛氏如果难以为继,就不会有继承人。”
  “您认为他救不了洛氏?”
  “与我没有关系。”
  秦轩文露出惋惜的神情,“我还以为您会对他另眼相看呢。”
  单於蜚这才将视线从显示屏上挪开,“为什么?”
  “他有点特别。”秦轩文实话实说,“至少在气质上远胜另外几位与您攀谈的‘新贵’。”
  “是吗?”
  “您没注意到?”
  单於蜚默了片刻,喝掉醒酒茶,“一个普通人而已。”
  秦轩文拿起杯子,“宁先生知道您在原城,想来陪您。”
  单於蜚看了看时间,以交待公事的语气道:“让他来吧。”
  第85章
  自从去了g国,洛昙深就几乎放弃了一切娱乐。
  最初是连睡眠时间都严重不足,哪还有精力考虑娱乐。后来事业渐渐走上正轨,稍微轻松了一些,年纪却不小了,对二十出头时热衷的活动彻底失去了兴趣。
  这几年他始终过不了心里的坎儿,惦记着单於蜚,从未找过别的人,唯一的“娱乐”就是在特别难过时,想着单於蜚自渎。
  同样的事,单於蜚帮他做过很多次。在鉴枢的顶楼套房,在摩托厂家属区冷森森的老房,在废弃车间的背光角落……
  时至今日,他也记得单於蜚那双生着薄茧的手抚摸自己的感觉,每每想到,就不由自主地分开双腿。
  今天那么特殊,七年来第一次与单於蜚对视,加之喝了不少酒,他实在是控制不住,在没有开灯的房间里轻轻握住自己。
  二十三岁到二十四岁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重现,那时候他恃宠而骄,为所欲为,单於蜚总是惯着他,抱他去浴室,又抱他回床上,满足他一切嚣张的、蛮横的、不讲理的要求。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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