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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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了点酒,就很困。
  困到不愿意起来。
  然后呢?
  然后打了通电话,似乎喊了什么人来接自己?
  应该是谁说要跟他一起回家来着。
  结果他死活不依,非要去酒店开房。
  开房也就算了,还强迫别人掏他裤兜。
  傅均城:
  傅均城觉得自己活了两辈子,所有的脸面在一个晚上全部丢光了。
  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猥琐。
  完了完了。
  他的一世英名。
  以最快的速度从徐曜洲身上爬起来,傅均城坐在床沿深深吸了一口气。
  回头便见徐曜洲也跟着他一起坐起身来,落空的手似乎有些无措,十分不安地搭在雪白的被褥上,十指紧紧攥住一起。
  傅均城欲言又止问:我们昨晚应该没有做什么
  话到一半,他的视线定格在徐曜洲手臂上的轻浅淤青处,似乎还被什么划了一道,现出几不可见的细微伤痕来。
  傅均城的话一顿,疑惑瞧了几眼徐曜洲。
  只见徐曜洲还勾着脑袋,不知道想到什么,咬了咬唇,那神情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默了半晌才失落咕哝道:昨晚什么都没有,哥哥你不要多心。
  傅均城:?
  是吗?
  徐曜洲说完也不吱声了,陈述完某个事实,便默默掀开被褥,起身下床。
  傅均城轻轻一瞥徐曜洲养眼的上半身肌肉线条,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精瘦流畅。
  唯独背脊的淤青十分刺眼。
  就连腰上也似乎破了皮,像是被什么撞的。
  傅均城呆愣,迟迟忘了动弹。
  原本落下来的心瞬间又蹦到了嗓子眼,一下一下的,比刚才跳得还要厉害。
  令人无比窒息。
  傅均城:
  徐曜洲为什么会伤成这个样子?
  他昨晚上都对人家做了什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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