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6)(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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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什么?甚至开始担心是不是自己管得太多,让他不高兴了。
  叫,撒,娇。林渐西一本正经地说了很离谱的三个字,而后忽然轻笑出声,笑得眉眼弯弯,两颊的酒窝看起来又甜又软,眼中一片潋滟。
  傅临北顿时眸光一震,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青年颐指气使地道:帮我拿一下冰块。
  好。他条件反射地答应下来,抬眼一看,却发现制冰机就在林渐西手边,盖子已经打开,一小碗冰块近在眼前,取用极为方便,根本不需要假借人手。
  但傅临北依然没有提出任何质疑,等做完之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一件事能做的事却找别人帮忙,这种行为叫撒娇。
  所以刚刚那个就是撒娇?
  渐西在向我,向我撒娇?
  这表示什么意思?
  傅临北的大脑顿时不会动了,站在原地愣了半晌,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林渐西却已经转过身去,自顾自倒腾别的步骤去了,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自己。
  他不禁轻吁一口气,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在坐过山车,忽高忽低,还时不时地被狂风打乱节奏,砰砰跳得不忍直听。
  不行,他需要冷静一下!
  刚刚的表现实在太糟糕了,他应该要摆出最风度翩翩的姿态,应该要沉稳自如,现在这样完全就是个愣头青,渐西怎么可能喜欢呢?
  那是酒柜?林渐西看他窘迫,便主动换了话题,轻轻摇晃玻璃杯,冰块打在杯壁,发出好听的脆响。
  对。傅临北登时就精神一震,酒柜一开,脸上的表情仿佛闭卷考试,正好考到了考前在考场门口死记硬背的那块重点。
  我这里藏酒很多,81的弗兰德里,亚里多尔和龙舌兰都有,下次有时间还可以给你调杯酒试试。
  我更喜欢用单瓣弗兰草精酿的弗兰德里,纯的。林渐西挑眉道。
  这个?傅临北手一伸把酒取出,确实,单瓣弗兰有一种淡淡的涩味,很特别。
  他斜靠在桌边,介绍美酒风味的时候游刃有余,姿态还带着点潇洒和玩世不恭,看着十分专业。
  然而林渐西早习惯了这人时不时犯病似的角色扮演,一眼就看透了他的伪装。
  通过两次晚宴的会面他就发现,傅临北无论什么时候,几乎都是众星拱月的状态。
  他虽然年轻,却能看出在圈内的地位很高,周围的人来敬酒,他手中却只拿一杯冰苏打或柠檬水应对,无人敢置喙,也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更不敢上去劝酒。
  事实上,这个人根本不喝酒!
  林渐西乌黑的眼珠滴溜溜一转,忽然提议道:那要不,我们现在喝一点吧,庆祝你乔迁之喜。
  好啊。傅临北神情微滞,但没有反对。
  两个人倒了酒,盛了红褐色酒液的玻璃酒杯轻轻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显得很有仪式感。
  然而喝了一口之后,傅临北的眉头一下子就轻微蹙起,仿佛硬生生忍住了那个烧灼苦涩的口感,面色瞬间变得极为复杂。
  是以林渐西当下就忍不住偷笑了一声。
  让你装!
  再喝点?他晃着酒杯,语带诱哄。
  于是傅临北十分听话地又举起杯子,想再抿一口适应一下,不料下一刻,一只手就轻轻覆上了杯壁,柔软冰凉的指尖仿佛不小心蹭过他的手背,顿时激起一阵战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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