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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福尔摩斯?愉音还在继续发表:「我昨晚在论坛推测与里陪伴你是因为夏与的恋情心碎了,结果得到了广大网友的认同。」
  我简直哭笑不得。败她所赐,我在一天之内又跟爱豆恋爱又为爱豆失恋,我这么忙我自己都不知道。
  「你怎么不说话?你不觉得我推测的很有道理吗?你这个正宫对与里陪伴你外面这朵野花有什么看法?」
  我无比义正严词:「什么正宫,新闻乱报你也跟着胡说,当中发生什么事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肖愉音斜来一眼:「少装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有多高兴。」
  我清清喉咙:「我是纯正脑残粉,咳,兼亲妈粉。」
  「你骗鬼吧,亲妈粉会在梦里褻瀆儿子?」
  好嘛,亲妈粉只是我随口扯的,只是这位小姐会不会说得太夸张了?「什么褻瀆?!你好好说话!」
  她一脸沉痛:「你这样,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嗯……「有一点?」
  她一个拍手:「是啦,喜欢就喜欢,有什么不好承认的?你以前就是太ㄍ1ㄥ了,特别招人厌。」
  我抽抽嘴角:「……你不打算睡了?」
  「不啦,我跟你说,昨天我听你的没回去,一直在医院待到晚上我爸才打电话过来,而且,特别奇怪的是,他竟然没骂我,反而还温和的问我在哪,在干嘛,你说,我爸会不会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肖总估计是和萧董聊开了吧。
  「你没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她耸肩:「没,我当时愣住了,回过神时电话都掛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跟他说了什么。」
  「这样不是很好?」
  肖愉音抿嘴:「谁知道是不是一时的。」
  「你就再观察囉,时间会说明一切的。你再睡一下吧,我不能让ame哥等太久,先不跟你说了。」说完,我用最快的速度梳洗换装,衝到大厅。
  夏与已经在那里专注地做着暖身运动,灯光柔和了他的眉眼,淡化了被他掩藏良好的那点疏离。
  就这样静静看着他,我都觉得是一种幸福。
  在那场恶梦里,我刚来到基地时总想不明白,他一个本该年轻气盛的青年怎么会像个生活规律的老头子,后来新闻爆出了他的成长背景后,就没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了。
  他不是孤儿,可有时候我恨不得他乾脆是个孤儿。
  在夏与跳楼后,记者从一些人口中挖出不少事情。
  夏与的父母亲没有结婚。夏母是一名檳榔西施,夏父是檳榔摊的常客,是个有家庭的人,但他们凑到了一起,有了夏与的时候,夏父有小三的风声也传到了正宫耳里。
  后来,夏父回到正宫身边,夏母自己带着夏与,一开始还时常带夏与去夏父家里闹,可她一边试着争取夏父的同时一边还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夏父是真的要和夏母断乾净,夏母闹了一段时间也看明白了,她不做徒劳无功的事,她开始有更多不同的男人,哪一个条件更好她就跟他一起,但这样的男人又能好到哪里?就有人匿名透露,曾和夏母在一起的男人,有的嫌弃夏与是拖油瓶,平时饿上一两顿或冬天让他在屋外罚站的,有的有暴力倾向,会殴打夏与,有的有变态倾向,会在夏与面前跟夏母行房,各种事情不胜枚举。
  夏母在夏与五岁那年,在外地邂逅了一个男人,对方财力也不错,夏母隐瞒一切和对方相隔两地交往了一段时间,因为对方想要再更进一步,夏母就把已经五岁的夏与带去了孤儿院,自己和人共组家庭去了。
  那时候的夏与已经没了孩子的天真烂漫,他总是独自安安静静待在角落,不跟人交流,他的经验告诉他这样最安全,所以他在孤儿院里没有任何朋友,但他安安稳稳地渡过了学前生活。
  但这样的方式并不适用在学校,他沉默安静瘦小孤独,成为被排挤霸凌的对象。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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