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6)(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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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回床上后, 程榆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警惕了片刻, 发现对方除了又压着自己亲了好几遍,真的没再做其他更过分的事。仗着手长腿长, 长臂一伸把缩进床角落里的人揽入怀中, 秋思凡亲亲怀里人额头:睡吧,我的榆榆。
  生日快乐。
  如果不是后下方残余的痛感未消, 程榆真差点被他温柔的嗓音欺骗, 象征性动了动, 被误以为是挣扎, 被按在怀里顺顺了毛。
  对此, 程榆十分想咬牙切齿地质问他, 是不是把自己当小孩哄?那为什么不做对待小孩该做的事?
  但总体来说, 被秋思凡抱在怀里的感觉很舒服温暖,话在喉咙里打了个转儿还是吞下,紧绷的神经不自觉放松,就着这个姿势沉沉睡了过去。
  天刚破晓,曦光透过落地窗照了进来。程榆眼皮子微微动了动,并不是很想起来,可很快他不得不睁开眼睛,人一下子清醒。
  我去到底有完没完?
  惊讶于被窝底下坚硬的触感,程榆一回想起昨夜被按着做了好多少次,就止不住地头皮发麻。
  这还是人吗?
  他死死盯着近在咫尺的人的睡颜,眼神好像要从上面戳出个洞来。
  大概是察觉到了空气里的腾腾杀气,对方眼眸在眼帘下滚了滚,随即缓缓掀了开。
  秋思凡醒了。
  醒来后不说话也不动作,鸦羽般浓密的长睫微垂,半耷拉着眼皮看他,然后似是看到了睁开第一眼想要看到的人,慢慢地又闭上眼睛,默不作声把人往怀里带了带。
  被迫贴的更紧,于是导致身下触感更明显的程榆:
  与昨天充满侵略性的不同,此时的秋思凡就像只吃饱喝足后处于憩息状态的野兽,然而野兽就是野兽,就算气息近乎有了平和的意味,那硬得跟凶器似的东西也让程榆感到太阳穴突突直跳。
  见秋思凡短时间里没有要起身或退开或消停的意思,他承受不住地一脚蹬过去:起开!
  话一脱口,自己都愣了。
  这声线听上去比得了重感冒还沙哑的人是谁?
  这么早?今天周末,多睡一会儿也没关系。相比较,秋思凡的声音里除了夹杂着一点刚睡醒时惯有的低哑,与平日里并无两样。
  他睁开眼睛,凑到少年额头前亲了一下,见后者脸上杀气弥漫的,正怒狠狠地瞪着自己,对他习惯性的窝里横勾唇轻笑:怎么了,这么凶?
  程榆一副明知故问的表情,你怼得我很难受,我想多睡会儿都睡不着起开,我要穿衣服回家了。
  秋思凡一顿,存着逗弄的心思笑道:宝贝你好无情,吃抹干净后提裤子就准备走人,你让我一个人怎么办?
  程榆满脸麻木地跟他对视。
  半晌,放低要求改口道:除非你让他立即消停,否则为了我个人的人身安全,我不保证会不会对你做出非常残忍的事。
  残忍的事?秋思凡单手撑着脑袋,颇有兴趣地挑挑眉。
  程榆从他另只手搂在怀里,艰难伸出一条胳膊,咔擦咔擦做剪刀状,形成一种无声的威胁。
  秋思凡稍顿,笑叹口气,那可真是太残忍了,你舍得?
  程榆磨牙反问:你说呢?
  不舍得。秋思凡不假思索道蝻灃,事关你未来xing福,你肯定不舍得。
  程榆快被气笑了,懒得再搭理,把人推开后兀自坐起身,快要下床的前一瞬间,腰部传来一阵难以启齿的酥麻酸痛,痛得他忍不住嘶了声,整个人重新跌回床上,被身后的男生轻轻搂住,语气近乎宠溺道:好了,别折腾了,我去给你做顿吃的,今天你就管好好躺着。别动,别想,一切交由我来做。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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