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2)(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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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绩对自己的力气有数,他拳脚最有力的时候,齐项穿着外套,他打人跟打一团棉花上一样,力道缓冲了不少,后期他没力了,齐项才脱外套,大多招式他也都能躲开,这么就能受这么重的伤。
  我不干净了,你娶我吧?齐项笑嘻嘻的,在白绩的眼刀下才收敛玩笑,无所谓道,去找我妈,被老爷子知道,揍了我一顿。
  他先是抛下满堂宾客翘了生日宴,又连夜飞到良市去见钱歆,老爷子面子里子全丢,权威被触犯后再得知钱歆十几年来一直在给齐项发短信,登时怒不可遏,觉得齐项近来叛逆过了头,不得不用了些强硬的手段,胡萝卜加大棒,直到除夕夜才被出来。
  白绩垂头,攥他衣角的手有些用力。
  我每天无所事事,也因此想通了很多事。齐项望着眼前的人,黑白分明的瞳孔里深情不假,他勾起白绩的脖子,揉捏片刻,我没有比现在更确定了,我喜欢你白绩,是日久生情是一见钟情。
  齐项:我们在一起吧。
  扑通扑通。
  白绩心脏跳地太快,快到血管支持不住地发疼,整个胸腔都像灌了酒,麻麻赖赖的散发撩人醉的香。
  好不好?齐项轻声,小拇指去勾他的耳垂。
  沉默良久,以至于空气都静止到粘稠,齐项还等他回答。
  白绩眼神晦涩不明,半晌,他说:不行,我不喜欢你,我别跟我表白了。语气硬的像石头,说话像哀求,用同样的话问他:好不好?
  齐项没想到他这个回答,怔了怔。
  他们耗了太长的时间,经典的难忘今宵在客厅里响起,在高亢饱满的歌声中两个人凝固在新年的尾巴上。
  五、四、三、二
  齐项沉声道:不好。他一把拉下白绩,鼻尖相碰,气息缠绕,他温柔的轻叹,不好,这个要求我不能答应。
  一。
  齐项,新年快乐,白绩。
  一枚短暂缱绻的吻落在白绩的唇角,屋外的法外狂徒在放烟花爆竹,劈里啪啦的一条巷子被炸的颤动,白绩耳朵里一片忙声。
  跟我说新年快乐。齐项教他,逢年过节送祝福,你答应。
  足足过了十秒,白绩才像泄气一样,新年快乐,齐项。
  *
  齐项还是没能留宿,白绩态度强硬。
  他刚下一层楼,白绩扔了一盒感冒药下来,表情很臭,我他妈发烧了,你你亲过我,记得吃!
  这话他说不出口,你了半天说不出来,在齐项似笑非笑地眼神中,扭头砰的关上门。
  白绩脚步虚浮,他烧没完全退。
  齐项走后他觉得更晕了,脑袋昏昏沉沉混沌一片,走回家的步伐像个毛躁的小贼,甚至还磕到了桌角。
  齐项真的烦,白绩忖道,他一个男人有什么好喜欢的,离经叛道的行径他爷爷会同意吗?毕竟连去见个亲生母亲一面都要被责罚。
  想到之前老爷子到学校时不让齐项跟自己呆一起的事,白绩自嘲的想,可能在老爷子眼里自己跟钱歆一样劣迹斑斑?
  白绩瞥了眼仍旧紧锁的,被踹出窟窿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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