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6)(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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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项领着白绩乘电梯去顶楼,咱们住一块的次数还少吗?
  白绩:
  你这话我听着不对劲。
  房门打开,只有一张大床,白绩睁着瓦亮的眼睛默默打量齐项,没有发话,齐项摸摸鼻子,笑眯眯说:房间紧张,懂的都懂。
  白绩冷哼一声,却也没有拒绝,推着箱子往里走。
  信你个鬼。
  他到床边,拿起一个枕头挡在中间,楚河汉界。
  齐项呦了声,打趣道:还画三八线呢?
  白绩把外套脱了,冷冷的吐槽:我特别保守。
  齐项幽幽来了句:那还把我嘴都磕破了。
  三八线的枕头直接飞向齐项的脑门,砸得很准。
  白绩乘机逃到卫生间,隔着门吼道:就准你动嘴,我就不能了?
  齐项乐呵呵,能,你这么大能耐,赶紧多展示展示。
  卫生间里人熄了声,只有水簌簌滴落的声音,掩盖某人的心虚和燥热。
  齐项在家里简单洗漱过,故而换了衣服坐窗边玩手机,没过多久,白绩草草了事的洗完澡也出来,有些闷,他把袖子撸到胳膊肘,头发好久没剪,碎发有些长,水滴落在睡衣上落下几个不连贯的水迹。
  听到动静,齐项回头,露出半边分明的侧脸,跟白绩说:过来,我给你吹吹头发。
  白绩低头看看手上的吹风机,还是走过去,插上电,一屁股挤开齐项,坐在沙发上,从茶几上挑了两块酒店送的糖,撕开包装扔到嘴里,咔嚓咔嚓全部咬碎。
  注意到齐项在看他,白绩瞪他,非常豪横地反问:吃三块不行?
  白绩早上吃过糖了,齐项给的。
  他以前口味不挑剔,吃糖也就是贪那口甜味,不拘便宜或贵,只要味道不离谱他都能接受,后来齐项天天给他上供,倒把他的嘴养刁了起来。受人恩惠总要受制于人,齐项怕他坏牙,不让他吃太多。
  白绩想,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都要吃三块。
  齐项笑了,又没不给你吃。
  这话说的,白绩反而看着像无理取闹,便只嚼着糖,半晌才闷声评价:不好吃。
  已经是深夜了,两个人一时间没交谈。
  齐项的指尖在白绩湿漉漉的发间穿梭,指腹无意间柔软的按到头皮,暖烘烘的热气一缕一缕吹来,带来不一样的酥麻感,尤其是一直爱逗自己的人,现在一句话不说,静得只有吹风机的噪声。
  口腔里,薄荷的清凉在回旋,他粗暴地把糖块咬地很碎,那股甜中带涩的凉味在喉管间回旋,让白绩回想起以前抽过的一种烟。
  细长的女士烟,薄荷味的爆珠,烟草不够烈但是很细腻,一口凉意上头,偶尔还会觉得挺爽。
  过几天带你去剪头发,再留就要扎眼睛了。
  吹得半干,齐项抓起一把头发,握成苹果辫,摇晃在头顶。
  梁逢秋的表演在倒数第二个,我们可以晚一点去,我叫人把我们带进去,不用早早去排队去等,表演完,我再带你去后台,你要跟他出去玩也行,就是要避开点人,外面好多粉丝守着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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