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1)(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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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绩感激他的耐心,好
  声调陡变,瓶子从手心滑落,坠在齐项胸口,而他也颓然弓起背,难受用双手支撑自己,不倒下,又羞又恼,带着几分忍耐你干嘛!
  我帮你啊,哪儿能干晾着寿星,显得我不懂礼貌。齐项看他颤抖,不怀好意地勾起唇角,仍旧轻声细语地询问,我挺难受的,你呢?
  白绩突出的喉结上下有节奏的滑动。
  我分心了!白绩气地眼尾湿润,你等等。
  我怕你等不起。
  齐项慢条斯理地跟他分析。
  你要是不能一心二用,一会儿真试了,你又要关照我又要想步骤,能顾得过来吗?顾不过来,弄疼我怎么办,那我要是疼哭了,你是不是得分心再哄哄我,不然你就是渣男,你哄我的时候要是又忘了步骤,怎么办?
  再硬的男人,那里都是软的。齐项慨叹自己的脆弱,心也是热的。
  他碎碎念的跟和尚念经一样,一面把人说的清心寡欲,字眼里到处是撩拨撺火。
  白绩被人用指甲刮了刮,心脏像是被羽毛挠了,又痒又难受,跟着耸动起来,眼尾红地厉害,如同用朱砂打了层雾。
  他说话瓮声瓮气,因为憋了好多声音,憋得喉咙干,像是哭过。
  那你能吗!还是有点不服气,强词夺理。
  我能,我还能边耕地边给你背出师表,你想听吗?齐项微笑,毛遂自荐,背的肯定比诸葛亮念的好听,苍总说我能去当播音主持。
  他说完,白绩手肘一软,整个人倒在齐项身上,眼泪终于滴落他唇边,舔了下没味道。
  白绩有气无力骂他,你有病啊。
  呼吸声钝重,踩在齐项耳鼓,他刚干完活,手有点脏,很抱歉地擦在了白绩背上,顺道在他的向日葵花蕊上画了个有情趣的爱心。
  白绩知道他的小动作,想到背后乱七八糟的样子,顿时背部灼热,好像一朵花在背后绽开,背都不是自己的背,哪儿还有心思追究齐项。
  齐项可惜地搂住他,怎么办,寿星没力气了,长夜漫漫
  白绩堵住他长篇的废话,就知道他做这些的目的是说服自己,让自己心甘情愿,最好还得是自己求着他来。
  你行你上。
  卧室里的钟表与夜幕争长短。
  受命以来,夙夜忧叹,恐托付不效,以伤先帝之明。故
  齐项俯身在白绩耳边背诵,声音性感染上了无数的欲/望,像是对君主的亵渎,他每说一段尾音要重许多,连嗓子也在卖力。
  白绩把头埋在枕头上,枕巾上有一片水渍,他开始是咬住唇,因为咬的用力,有点疼,只能改咬枕头
  。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耳边是先贤表忠的名篇,羞耻一度占领白绩的大脑,他脑袋又涨又麻。
  齐项现在磨他,不轻不重的,让人如同站在云端,踏一步会坠落的危险,白绩能忍疼,就不能忍受这种酷刑般的折磨。
  你他妈..........快点背......背完就闭嘴!白绩声不成调,说话磕磕绊绊。
  齐项轻笑着直起上半身,遵命。
  ............................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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