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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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拂柳跪向我。
  我定了定看向二舅,如果今日让他带走拂柳,就是代表着新的朝廷会向军中退让,之前我总觉得跟外祖家是一家,如今看来这里也有利益纠葛,所以我说道:“舅舅,事情要分个曲直。这群人叫了歌姬来唱曲,天下初定,军中是否允许叫歌姬,还没有规矩。也就算了,但是唱曲就是唱曲,但是不能打人。这个就是他们错了,还一言不合就打不相干的人,这当兵的和土匪有什么区别?如今您要带走这个女子做什么?她曲唱完了,就该回去了。若说有什么需要,应该是赔她脸上的这些看伤的费用吧?”
  “你一个妇人,懂什么?陛下把你宠地没边了,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这些都是跟着你外祖出生入死的兄弟,今天要不是你在这里,定然要血债血偿,我带走这个罪魁祸首算什么?”他怒喝道。
  “将军!”那群当兵的跪下。
  “将军,都是一家人,何必呢?娘娘,您也没那么较真,一点点小事情伤了自己人的和气。”老周出来打圆场道。
  我拧在那里说道:“舅舅的心可以理解,方才我还对着老周和老苏说道,他们都是跟着陛下一起从南边出来的,正是因为他们都算是咱们的心腹,所以他们更加要做表率。不能做丝毫违法的事情,否则他们违法了,天下人看到的是我们没有带好自己的兵。更何况血债血偿这个事情,从何说起?地上的这些破盆烂碗都是他们自己过来砸的,人也是他自己嗑上去的。”
  “你这么咄咄逼人,是想干什么?市井出来的女人果然没有教养!”他居然指责到我的身份上来。
  我跪了下来对着他道:“您是长辈,我不与您争执,但是这个人,我不能让您带走!”
  “好,好!我跟你去你男人面前辩个分明,我倒是要看看,到底他还有没有血性,有了你这个女人还要不要北边的这些兄弟!”二舅这样说。
  我抬头对着他说:“天下的百姓都是陛下的子民,他爱天下每一个百姓,谁他都不愿丢。他希望自己的兄弟跟他一样,愿意用双手守护天下的百姓。”
  “伶牙俐齿!你给我等着,我们走!”
  我目送他离开,从地上起来,老周和老苏过来跟我说道:“娘娘,您这是何必?”
  拂柳姑娘悲戚着对我道:“拂柳多谢娘娘救命之恩!”
  “寄杉,将拂柳交给京城知府。”
  第145章
  这事情里透着古怪, 我急匆匆地回家,常远一身中衣, 散着发, 已经洗好澡了,抱着小丫头坐在腿上,让她在桌上乱图乱画, 见我回来问道:“回来啦?聊得如何?”
  我坐下来道:“今天这事儿, 难办了!”接着就把整个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他听,我说道:“这事儿也太奇怪了, 方才我在路上细细想了觉得不太对劲啊!论说他们冲着我来,也不对,他们怎么知道是我的行程,毕竟我临时改到晚上吃饭的。”
  他拍了拍小丫头道:“宝贝儿, 跟妹妹一起去找杏花姑姑。阿爹和阿娘商量事儿!”
  两个丫头走出去, 他拉着我道:“走,沐浴去!边沐浴边说事情。”
  我想对他说出了这等事情还有心情?指不定立马就有人上门了。他到好拉着我进了内室,还破天荒地帮我拿好了衣服,自己搬了张小板凳坐下。这是个什么节奏?好吧!我洗,又不是没看过,脸皮这东西可有可无, 就这么着,我进了浴池。
  “我这个二舅啊, 是能力太差,心气太大。被人一挑唆就能上人当。其实他一直认为我是借了孟家的力打下的江山。甚至他觉得是外祖将他们孟家的衣钵传给了我这个外姓人, 而没有给孟家的子孙,这个天下应该是孟家的。”常远边说,边坐在浴池边上,把腿伸进浴池里,挑起水溅到我这里,还顺带踩一下我的肚子,我骂道:“干嘛呢?神经病!”
  “他肯定没有少在下属面前发牢骚,你以为他那些下属不认识你啊?刚好看见,所以就借题发挥,想要让你,顺便让我明白,这天下是谁打下来的。”说就说,他这身体就滑了下来,到我身边来,都洗好澡了,还来动手动脚。
  “正经点,先说事情!”我提醒他,他那舅父就是说地我跟个祸国妖姬似的,偏生他还这个时候用这等行径来证明,我对他确实有妖姬的吸引力。
  “挺正经的,没什么好说的,他要这么觉得,跟他说一百遍也是没用。”他这么说,让我觉得确实如此,比如我让他正经点,他能正经吗?
  “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弄不好军中就有想法了。到时候就麻烦了!毕竟西南还没有完全安定,这个时候如果军中哗变,如何控制。这种事情可大可小。”我跟他说道,希望他别糊涂了才好。
  他咬着我的脖子,热气喷我脸上道:“看来今天的枪决还是没有让他们有一点点的警醒。没关系,这件事情好解决。”
  门外急促的敲门声,我看看他,他看看我,他想了一下,从浴池里爬起来,用浴巾裹了出去开门。我趁着他不在快速地洗了洗,今夜可能会有幺蛾子,不能任由着他胡闹。常远已经把门给关了,他过来将我一把抱起,哎呦,明明我是以历代贤后为榜样,勤俭持家爱国,这会儿感觉自己就是苏妲己再世了,都这么些年了,有那么饥渴吗?
  “没什么比好好睡一觉更为重要的事情!”他说的睡觉就是睡觉的意思?嗯,该干地都干完了,就呼啦啦地睡着了。心真特么大!
  我半宿没睡,等醒来已经天大亮,他已经起床出去了。我听杏花儿说道:“爷让我跟您说,今天就在家里,别出去了。有些事情要等,等他溃烂出来才行!”
  “我能叫人进来吗?”我问,这人也真是,我什么时候瞒着他,他倒好,一幅胸有成竹,却什么都不跟我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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