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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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蔹~
  白蔹刚接通电话,就听到对面过于热情的呼唤,不由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摔在了地上。
  这还是那个喜欢装模作样的臭梅花吗?
  白蔹白蔹,我有事要问你!鹤归迫不及待地问道。
  说吧,什么事。白蔹偷偷看了一眼通话对象,确定是那个梅花才放下心来。
  鹤归立刻一五一十地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都和白蔹说了一遍,然后眼巴巴地看着他,等待白蔹给他解答。
  可白蔹却没有注意到鹤归的重点,反而眉头一皱,语气凝重地道:你说你突然昏迷了?
  不是,只是睡着了。鹤归纠正道,他才没有那么弱好吗?
  这话是骗我还是骗你自己啊?白蔹斜着眼看着鹤归,嗤笑一声,坦坦荡荡的承认自己变弱了就是那么难吗?
  鹤归漂亮的黑眸立刻瞪了起来,他就知道,白蔹这个大坏蛋才不会好好说话,我自己清楚确实不是什么大事,应该和我缺失的记忆有关。
  白蔹蹙眉,为什么这么说?
  虽然好友现在失忆了,整天一副智障儿童欢乐多的模样,却不代表好友真的什么都不懂,他的感觉还是很有借鉴意义的。
  我有好久没有做梦了。鹤归的神色淡然,不管是在扶摇山的千年,还是在研究所那一段时间,我总是反复不停的做着梦。
  虽然我不知道在梦些什么。
  每一次醒来,不管梦里的感情是何等剧烈,他有多么不舍,多么想要看清里面走马灯一样来回轮转的场景,却都在醒来的那一瞬间,化为泡影。
  但那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鹤归盘膝坐在床上,往玻璃窗看去,酒店下面,是热闹的车水马龙,可惜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一丝一毫喧闹都传不到他的耳朵里。
  就像他的梦境一样。
  刚开始研究所的心理医生给我的建议是遵循我内心深处最真挚的想法。鹤归漫不经心地扯着被单,所以我选择了回家。
  可你确实不再有梦魇了。白蔹一针见血地指出,他看过何故给好友的检查报告,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已恢复。
  这也正是我所奇怪的地方。鹤归无聊地把床单又抚平,我可不觉得那个宅子真是我的家。
  说到底,我和国师只有那么一两分面子情分,毕竟他养育了我,教导了我,给予我成长,但这些也都在当年的扶摇山还完了。
  我可不觉得我还欠他。鹤归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看着天花板,当然啦,我说的这么一大趟子,其实和今天的主题没什么关系。
  我想说的是,我刚才又做梦了。
  白蔹的眉头立刻蹙起,脸色不好了起来,什么梦?
  我要是记得还会过来问你?鹤归歪歪头,无辜地回道。
  你今天有没有接触什么人?或者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白蔹又问道。
  鹤归眨眨眼,咽下了差点脱口而出的话语,茫然道:没有啊。
  白蔹无语地看了他一眼,算了,指望你还不如指望母猪会上树!
  喂,你太过分了吧?鹤归抗议地说道,一点儿都不会说话,你是怎么当上明星的?
  要你管?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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