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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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勉强点了点头,没有告诉她,世上除了他,很难有其他人能令经文发挥作用。当初从回回墓里出来就试过,因为只有半卷经,耗费了他不少内力才成功,换了别人,谁有百年修为?
  她似乎放心了,长长松了口气,顺势栖过来,搂住他的脖颈说:“我真害怕,就怕你会死。原本还很怨你利用我找《渡亡经》,现在都看开了,我知道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你活着更重要。”言罢就着月色看他,“你会不会变得很老?”
  他脸上神情尴尬,“我不会老,即便到死也不会老。”见她满脸好奇,呐呐道,“你是想问我多大年纪吧?”
  “不、不……”她忙摆手,“你在我眼里永远二十四岁,这个年纪正好。要是说你已经一百开外了,我怕自己受不了。”
  他苦笑了下,“其实我究竟几岁,自己也说不上来。我师父六十岁助太/祖建立大历,做了四十年国师就辞世了……”
  莲灯惊愕不已,现在才知道他是第二代临渊,他做国师的年月比他师父长很多……其余的不敢想,想多了会做恶梦,宁愿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原本的名字呢?”
  他眼神茫然,“太久了,已经记不清了。”
  也罢,记不清就不想了。莲灯冷静下来,又觉得他有些可怜,活了一把年纪,其实不懂自己存在的价值。不过现在于她来说,倒是有别样的意义。不管他以前做了怎样难以宽宥的事,只要还知道回头,年纪大了追不上她的脚步,她可以停下等他。
  她抚抚他的脸,靠过去,绵绵吻他一下,然后顺着他的脖颈,把嘴唇停在他的喉结上。他是个颀秀的人,没有粗豪,每一处都精致得如同玉雕。他的衣裳熏了沉水,因为慢慢有体温,不像以前那样只有寒冷的香。她喜欢轻微的带着人气的感觉,虽然那是生命一点一点流失的征兆,但是有《渡亡经》,她有恃无恐。
  他很紧张,身子绷得直直的,不知触到了他的哪处机括,倏地春水一样瘫软下来,瘫在她怀里。她把他放倒,压上来,躺在他身上。
  “临渊……”
  他嗯了声,手脚把她缠住,急急忙忙说:“快乖乖。”
  她又吻他,他觉得不够,气喘吁吁说:“再来。”
  简直像饕餮,永远没有餍足的时候。他已经记不清上次她满心欢喜地回应他是什么时候了,原来这种事要有互动才有意思。如果她不喜欢他了,会僵硬得像个尸体一样。既然她愿意吻他,那她一定又爱他了。
  他想到这里高兴非常,翻身把她压在底下,因为觉得不方便,分开她的两条腿,置身在她腿间。他现在懂得为她多考虑了,怕瓦片硌痛她的脊背,把手抄进去,垫在她身下,然后放心大胆吻她。她点了口脂,有温腻的香味从她唇齿间散发,他细细舔舐,神魂荡漾。
  他们贴得很紧密,国师热情如火。冰封了一百多年忽然开窍,威力不容小觑。莲灯却感到有点不自在,疑心他的鎏金熏球跑到他们中间了,便微动动腰,探手掏了进去。但似乎不是,形状和熏球不一样,长条的,似乎有生命。隔着衣料捏了捏,想不通是个什么东西。这时候国师连乖乖都忘了,发出古怪的声音叫莲灯。她嗯了声,“怎么了?”
  他哽咽了下,“你抓住我了。”
  ☆、第 57 章
  她没太明白,抓住他什么了?心头狐疑,手上又捏了下,他打了个激灵,“就是这个。”
  她吓了一跳,慌忙放开,“这是什么?”
  他感到浑身一阵燥热,人要炸开似的,微喘着,支支吾吾说:“你别问,反正要紧时候用得上。”
  他越是搪塞,她越是好奇,“究竟是什么,让我看一看。”
  国师面红耳赤,这个怎么能随便拿出来呢,实在太让人不好意思了。他捂住了自己的脸,“亮相必见血,还是不要看了。”
  她心下感慨,一定是件暗器,听上去很厉害的样子。不过虽坚硬,却不像刀剑冷戾,她实在想不出这样的东西能有什么杀伤力。她推开他仔细看了看,掩在衣下不见其形。她小声道:“怎么用?喂了毒吗?见血封喉?”
  国师觉得自己心跳加速,随时可能会晕倒。但见她求知欲旺盛,有点不好意思拂逆她。脑子飞快转了转,羞涩地笑道:“如果你当真想知道,本座可以勉为其难示范给你看。不过一个人不好办,要你配合才好。”
  莲灯点了点头,一副任君差遣的样子,“要试锋芒吗?”一面说一面挽起袖子,“下刀也没关系,我不怕疼。”
  国师扭捏道:“其实也没那么麻烦,你躺下就好了,什么都不用做。等熟悉了门道,可以试着变换其他的姿势。”说完简直没脸见人,复拿广袖遮住了脸。
  莲灯说好,就势躺在黑瓦上,他靠过来,手在她腰侧的曲线上轻轻抚摩,“这里地方不对,怕弄伤你,先做个示范。你若是觉得有趣,我们回去后再继续。”
  他舔了舔唇,依旧来吻她,这次吻得愈发深了,抵死缠绵,几乎续不上来气。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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