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摩克利斯剑(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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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钊宁挑眉,低声问:“那你想做什么,看书?”
  傅年年摇头。
  “看杂志?”
  傅年年摇头。
  “电视。”
  傅年年还是摇头。
  傅钊宁揽住妹妹的腰,傅年年担惊受怕地以手抵住,傅钊宁视若无睹,盯着她道:“那怎么办呢,什么都不做,好像只能睡觉了。”
  傅年年无处可逃。
  “宝贝。”哥哥凑近耳语,“你都知道了,是不是?”
  傅年年瞳孔一缩。
  傅钊宁笑一声,把她打横抱起,直接往楼上走。
  妹妹真乖啊,乖得不像话。
  而“乖巧”的傅年年窝在哥哥怀里,心里掀起滔天巨浪。什么意思,他都知道了,为什么他能如此寻常,还能语带调侃。
  脑中仿佛有什么破碎,傅年年久久愣神,而后挣扎起来。
  傅钊宁正上楼,傅年年图三的动作,让他差点没抱好她。
  怕妹妹摔出去,傅钊宁搂得更紧,他喝了声别动,一句平时无伤大雅的警告,在傅年年耳里却是另一重罪状。
  他连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了。
  “你放开我!”
  傅年年愈发挣扎,傅钊宁打开房门。听到开门的声音,她一口咬到傅钊宁肩膀上。
  隔着衣服,傅年年下足了力气,傅钊宁吃痛,硬生生忍下,抱着妹妹安抚。
  有脾气没事,脾气发完了就好了。
  这般轻柔地拍打,好像曾经的日日夜夜,怎能无动于衷。
  傅年年憋了许久的眼泪掉下来,牙齿咬得更用力。
  为什么他连身体都是硬邦邦的,她几乎什么都没了,只有这个方法能制裁他了。
  时间流水一样过去,傅年年终于不得不松了牙关。她被哥哥放下来,怔怔地坐在床上,怔怔看他脱了上衣。
  “嘶,血都出来了。”傅钊宁碰了碰肩上带血的齿痕,问妹妹:“气消了吗?”
  好像她不过是个闹脾气的小孩子。
  犹如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切切实实感受到哥哥的傲慢。
  房间里光影交织,诉说着她思绪的茫然与缭乱。
  与傅钊宁过往的亲密,被桃子撞破后的经历,论坛的帖子,情感杂志的文章,各种各样的东西在傅年年脑中碰撞。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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