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时 第9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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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她生就得生,让她死就得死。
  鼻间呼吸太稀薄了,时温不得已得张开嘴以汲取更多的空气,眼神扑朔迷离。
  大抵是因为大脑缺氧的厉害,又大抵是因为唇角和蝴蝶骨上的咬痕太疼,疼的她骨子里对他的臣服欲都被激发。
  福至心灵般,时温用尽全部力气用嘶哑的断音吼出来:“我…我是…你…宝贝…媳妇儿!”
  脖颈间的阻力因这句话全消,时温急促到口鼻皆用以呼吸足够的空气,偏头捂着胸腔弯腰咳嗽。
  贺承隽的大手将她后背之前被拉开的拉链重新拉上,严丝合缝的遮起后背被男人施加的残暴痕迹。
  时温迫不及待的转身扑进贺承隽怀里掉金豆豆,鼻涕眼泪都蹭到他胸膛上,染湿了他胸前的布料。
  贺承隽知道自己这次欺负时温欺负的太狠了,骨子里强烈的占有欲支配着他,只要一想到时温不惜饿着自己有慢性胃炎的胃,在这被那男人胡乱洗脑。
  火气就蹭蹭往脑子里蹿。
  当全职太太是不是比在外面打拼事业的女强人更有价值他不予置评。
  神他妈敢说她是水性杨花的花瓶女。
  别说他在家地舍不得让她扫,衣服舍不得让她挂,光是端着碗筷往水槽里放都怕脏了她新涂的指甲。
  就连一句重话他都舍不得对她说,语气稍微重一点都怕让她觉得心里不舒服,哪轮得到那长得就像未开化的猴一样的男人对她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能光明正大进学校里来的定然是和老师们沾亲带故的,以时温的性子也不会主动沾花惹草,只能是老师们介绍的。
  贺承隽不想让时温在那个好心介绍的老师前面落下口舌,才强忍着脾气没动那个男人。
  如果放在平时,他真不介意花点时间去教那个男人重新做人。
  这是时温第一次亲眼见如此凶狠的贺承隽,以前都只在黑子和六儿的口中才听过他那些残暴的事迹。
  比如分分钟掰断人的胳膊再接上,在别人锁骨上摁灭烟头,拿着钢管专挑人软骨打最后被送进医院没有一处骨折全是内伤……
  时温以前不信,或者说是因为贺承隽太纵着她太让她肆意妄为了,哪怕心底怵他,潜意识里也知道他并不会真的伤害她。
  可这次不一样,这次是真的把火烧到自己身上了,她知道贺承隽并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无非是因为等下还有演讲暂时存档罢了。
  时温抽抽啼啼地紧紧环着贺承隽肌肉紧实的腰,泪眼朦胧地在他怀里呢喃软语,“贺承隽,我真的好疼,你哄哄我好不好?”
  她这人自打小时候开始骨头就硬,无论经历过什么苦难、受到怎样不公平的对待,她都一如既往骄傲地昂着头,维持她最后的傲骨。
  她很少会道歉,也很少会哭,宁愿与陈岳唇枪舌战两败俱伤也不愿意说一句软和话,更别说道歉流泪。
  深究起来,她这24年里只给一个人道过歉,只为一个人落过泪。
  那就是贺承隽。
  而现在,她的满身傲骨也被他的温柔狠戾熬断,向他低了头。
  那一刻,她不要骄傲,不要永远都占上风;她只要爱,要他滚烫无保留的爱。
  她求他,哄哄她。
  贺承隽瞬时就后悔了,心疼到像有人硬生生剖开皮肉打断肋骨,往体外生拉硬拽。
  让他喘不上气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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