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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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怎么教你的?
  嗯?狗都比你听话。
  江向淮走得很慢, 几步的距离被他拉得很长,江知禾无所畏惧地望着他,嘴角轻扬。
  江向淮估计是忘了, 江知禾是他的儿子, 骨子里的阴狠也随了他。
  站起来。
  江知禾微抬起头, 无视着他阴沉的眼眸,江向淮似笑非笑, 手里的电击棒被他把玩了一圈。
  与此之隔,蜜糖色的木板墙阻隔不了另一间休息室传来的嘻笑声与时不时哽咽的啜泣声。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江向淮愈发走近,江知禾停下敲打膝盖的手指,在距离江向淮只隔一步之差时, 他倏地站起身,脊背挺直,面无表情与江向淮对视。
  有种。江向淮嗤笑一声:早点听话该多好。
  可惜了
  他的这句可惜说得很是无奈, 但又带了点玩意,淡然的语气像是无形中给人定下结局。
  周水像个旁观者般坐在正中央垂直线间距的沙发上默然不语, 她微卷的长发垂在胸前两侧,见江知禾看过来, 她抬起头轻挑一络头发别在后肩,怎么?。她用眼神示意,但江知禾就又别过头, 仿佛刚才的动作是周水的幻觉。
  无形中的对峙刺激得江向淮热血沸腾,他推动着电击棒上的按钮,欲向江知禾手臂击去。
  又一次的攻击迫使江知禾下意识回击了他, 周水原本目视着窗外出神,听到响声后瞬间转过头来,她略微惊讶, 又带了点怒意盯着江知禾。
  江向淮已经仰倒在茶几上,后腰抵在刚才摔碎的玻璃渣间刺破了深棕色的西装外套。
  可惜了。江知禾说。
  不懂他可惜的是什么,是可惜江向淮没得逞,还是可惜名贵的西装被糟蹋。
  江向淮头发凌乱不堪,挂在脖颈上的领带歪了点,他单手撑着茶几斜坐在上面,半眯着眼睛死死盯着江知禾。
  空气突然安静,气氛诡异又泛泛。俄倾,江向淮慢条斯理地解开歪着的领带,缠绕在指尖围了一圈,勾起嘴角笑了笑。
  他眼里的笑意带着刀子,不错。江向淮评价了一句,却也没立马从茶几上站起来。
  很不错。
  他又评价了一句,江知禾无动于衷。
  知禾!周水低声道:给你父亲道歉!
  道歉?江知禾同江向淮相似的眼睛弯了起来:为什么要道歉?你们不是要惩罚我吗?难道不是该感激?
  嗯?
  他的三连问句让周水沉下了脸:是我们还教好,你还是这么不听话。
  你们是不是忘了江知禾停顿了下,又继续补充:我是谁的种?
  你什么意思?周水受不了激,胸腔不断起伏,她阴狠地瞥了眼江知禾,继又看向江向淮。
  江向淮脸上很平静,对他们两的对话像是看戏似的大笑出声。
  笑了半响后,江向淮停了下来,他的嘴角讽刺地翘起,淡淡睨了他们俩一眼:说完没?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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