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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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长归也醒悟过来,摆手辩解,“我没打她。”
  这小夫妻似的两口子站在一起,女的满身伤,男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人们开始谴责白长归,说他衣冠禽兽,不是好人。更有甚者,一位阿姨递来名片,说自己就职妇联,要保障薛静柔的合法权益。
  白长归哭笑不得,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风度全都消失不见。
  薛静柔气得不行,用尽全力挥拳揍白长归,白长归惊愕避开,感觉自己成了戏台上的老虎,薛静柔则是三碗不过岗的女武松。
  薛静柔拳头很硬,拳风很足,任谁看了都坚信绝非花拳绣腿,于是满室鸦雀无声,人人瞠目。
  “他打我?”薛静柔冷面沉声,发愤图强重拾女阎罗的威慑力。
  围观群众懂了,妇联阿姨转身将名片递给白长归,拍拍他的胳膊,语重心长道:“男性家暴受害者也是有的,记住,打不过就跑。”
  白长归颔首微笑,觉得女医生和阿姨都是好人。
  两个人回到家,薛静柔像是看了场叫好又叫座的喜剧电影,心情愉快,一路对白长归动手动脚,这会儿变本加厉,轻轻踹他屁股,“就打你,就打你,就打你。”
  白长归转身擒住她脚腕,将她拽进怀里贴身抱着,“别闹。”
  薛静柔攀住他脖子,仰头笑靥如花,“白长归,我把你绑起来好不好?”
  白长归脑袋轰然作响,随即冷静戳她后腰,“不疼?”
  薛静柔饱暖思淫|欲,彗星砸头也不觉得疼。
  从新年夜至今已有半月余,白长归也是全身心想念她,本就蠢蠢欲动,如今被毫不羞怯地勾|引,再不引爆热情简直枉为男人。
  白长归将薛静柔一把托起,一边仰头吻她一边往卧室走。薛静柔躺倒在床上时,白长归往她后腰垫枕头,正要激流勇进,薛静柔却仍惦记要把白长归五花大绑。
  “别闹。”白长归压着她两条腿,不让乱动。
  薛静柔想想来日方长,便也把捆|绑|play抛到九霄云外。
  白长归意乱情迷,抵在薛静柔耳边黠笑,“这算不算打你?”
  薛静柔大红脸,哼哼唧唧像蚊子叫,由着他“打”,偶尔也要“反抗”,来来去去,彼此灵魂升华身心满足,最后双双滚倒在床上,做两头餍足快乐的兽。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爱情
  前阵子下了场声势浩大的冬雨,冻得整个天地如坠冰窟,屋里有暖气便罢,一旦去户外,薛静柔恨不得缩成拇指姑娘贴身藏在白长归肉上,软绵绵蔫乎乎,总是没大精神。
  她不喜欢严冬,这年冬天又格外寒冷,心口总被攥紧,连呼吸都会冻伤内脏。
  白长归于是决定带她去南半球解放天性。
  飞机降落在拥有湛蓝天幕的新西兰,薛静柔彻底复活,她穿着白色t恤牛仔短裤,脚下兜着黑色夹脚凉拖,白长归要给她戴上棒球帽遮阳,她撒欢便跑,小狗似的咧嘴笑,同时手舞足蹈感受南半球的炙热阳光。
  白长归快跑几步逮住她,挤出防晒霜往她身上擦,“晚上晒脱皮了别哭。”
  薛静柔嘿嘿笑,垫脚去亲白长归的脸,白长归歪头避开,“我刚擦的防晒霜。”
  “小公主。”薛静柔拖长音促狭笑。
  白长归往她脸上仔细涂霜,丝毫不以为耻地念叨,“我不认为把自己晒伤,顶着猴屁股似的脸就是男子气概。这儿离南极近,紫外线惨烈,看到那天了吗?就是因为无遮无拦,所以才蓝得纯粹。”
  薛静柔一眨不眨盯着他,乖乖听话,嘴角带笑。她觉得这样唠叨的白长归太可爱,可爱到叫人想嗷呜一口含进嘴里,砸吧砸吧咽到肚里藏好,不叫全世界发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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