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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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由分说擒住了相府的两人,指着他们硬说是刺杀太子的刺客,右相不想与他争辩,只让娄庆云拿出证据来,娄庆云一口咬定他手下赶去救太子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两个人,不由分说就要带走他们回大理寺严审,右相府邸的护卫全都震怒了,跟娄庆云的人怒目对视,右相阴冷着面容,对娄庆云说道:
  “世子可要三思,娄家立身这么些年,实属不易,本相与你娄家进水不犯,可若今日你咄咄相逼,就别怪本相不留情面了。”
  右相对娄庆云说完这些之后,他身后一人一声击掌,一直潜伏在右相府邸中不便露面的暗卫们皆露出头来,提起袖箭,对准着娄庆云等一行人。
  娄庆云敛下笑容,冷道:“右相府邸真是惊人,所属卫士居然不亚于皇宫守备,你就不怕皇上那儿没法交代吗?”
  右相一挥手,这些暗卫就再次隐入暗中,说道:“什么交代不交代的,我三朝为相,皇上既尊我为师,自然不会眼见着我被人伤害,出于自保,我就是养些卫士在府中,无论如何也是说的过去的,世子无需挑衅老夫。”
  娄庆云身后禁卫首领屈身向前,对娄庆云说道:“世子,到底是相爷,不可鲁莽强攻。”
  御林军统领也随之附和,让娄庆云不能冲动。
  娄庆云和右相凝视相对,突然转眸往旁边看了一眼,假扮成他亲兵的严洛东回以一眼,娄庆云猛地出手,擒住了右相的咽喉,右相身后侍卫要来攻击抢夺,严洛东带着一些穿着软甲的护卫上前相护,娄庆云捏着右相的咽喉,厉声喝道:
  “都住手!若敢动手,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右相身后的文士焦急的对娄庆云怒道:“娄庆云,你别欺人太甚了!快把相爷放开,否则,你们也别想走出相府!”
  娄庆云冷哼一声,环顾一圈周围剑拔弩张的暗卫,勾唇说道:“我今日进来了,就没打算出去,右相明鉴,刺杀太子之人就是在你府中发现的,你不与我去驾前分辨清楚,这是何道理?府中养着这么多的私兵,总要去驾前说说道理的吧!”
  右相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被娄庆云擒着脖子也临危不乱,深吸一口气,知道今日是自己大意了,今日刺杀太子之事,的确是他和南疆大王子谋划而成,不过实施之人并不是他,而是那个南疆王子,他只需给他一个让太子今晚出城的机会,其余之事,自然都交给南疆王子去做,他的人最多是辅助,太子也确实受了伤,可是他却怎么也没想到,娄庆云会突然闯进他的府邸,这种霸王行径的确叫人无法忍受,他也不得不出来应对,原以为娄庆云只是想给他设个套儿,让他和刺杀太子一事脱不开干系,可怎么也没想到,娄庆云居然真的敢对他动手,一时不察,被他控制。
  不若就算被他控制住,右相也知道,娄庆云不敢真的对他动手,先不说他没有名目,他是一朝之相,满朝文官,半数都是他的门生,尊他为师,东南两营又有自己的子侄驻守,只要他出事,东南两营一起发难攻入京城,也能搅个天翻地覆,他不信娄庆云和太子敢和他赌这么大!不信娄庆云肯送掉他娄家的基业,用命来替太子谋划铺路,若真是那样,娄庆云也太蠢了些。
  “本相也没说不去驾前,世子这番举动却是为何?想严刑逼供吗?哼,我左青柳任三朝丞相,这点风浪还是见过的,最后再给世子一句忠告,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不能做,做了就是错!这个错可能会牵连家族,永远都没有弥补的机会了。想想你的父母,想想你的妻儿,对了,听说你那能干的小妻子如今替你怀了对双生子,你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可有想过,一旦失败,将让她们落到何种境地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呢!!!世子和太子在打什么主意呢?
  ☆、第257章
  “右相所言句句珠玑,的确叫我有些怕惧,只不过,事情做了就是做了,即便我现在放手,相爷您的手下也不会放过我,不是吗?”娄庆云拉着右相不住往门边后退。
  右相的护卫急了,怒道:“娄庆云,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大逆不道之事?右相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武涛必屠你满门!”
  那武涛是江湖中人,算是右相身边的随护,却不是官,所以他敢说出这种话来,娄庆云不置可否的在右相身后说道:“既要屠我满门,那我还顾及什么?右相你说是不是?要死大家一起死好了!都给我退开!”
  说着就将右相颈骨捏出了微响,右相的脸涨的通红,武涛见状,急得跳脚,知道娄庆云不是开玩笑,他今日敢这样对待右相,那就说明他已经想好了退路,并非自己三言两语就能震慑住的,而他不过说了一句话,右相就吃了这么大苦头,若是他真敢动手,虽说也不会让娄庆云逃出这个府邸,但右相的命必定也是保不住的。
  娄庆云手中稍微松了松,右相就不住喘气,已经不复先前的淡定,哑着声音说道:
  “世子,你当真要用娄家的百年基业来和我赌吗?纵然我死,你娄家今后也断难再有太平日子过!”
  娄庆云冷哼一声,说道:“谁说我要你死,我今日不过是奉圣命来缉拿你归案,哪里就是要杀你,再说了,就凭你手下那些人,若是能撼动我娄家分毫,右相又岂会留我们至今?如今还大言不惭,说要撼动我娄家,岂非是痴人说梦!相爷你信不信,我今日就是把你杀了,皇上最多处罚一个我,连填命都算不上!不是我和相爷赌,是相爷在和我赌,相爷在用自己的性命和我赌啊!”
  右相此刻才觉得自己太过大意,竟然被娄庆云控制在手中,强忍着怒火怒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娄庆云也不含糊,直接说道:“我不想怎么样,就想带相爷去驾前把刺杀太子一事说清楚罢了!”
  右相转头看着娄庆云,目光中满是阴毒与质疑,因为他在娄庆云眼中看到了狡诈,多疑了半生的他,又怎么可能听信娄庆云的话,乖乖跟他走呢,在右相心中断定的结果是,只要和娄庆云走,脱离了他的这些忠心手下,到时候入了宫,等待他的不就是软禁和杀戮吗?他算计了大半辈子,临了又怎么可能相信娄庆云的话?
  娄庆云已经挟持右相出了府,眼看就要把右相带走了,武涛再也忍不住,指挥人动起手来,只不过箭是不敢放的,怕伤及相爷,两方人马在府外不住交手,娄庆云的唇边露出一抹冷笑,突然放开了对右相的钳制,右相震惊的同时,却感觉到自己后脑受了重重一击,顿时耳内齐鸣,眼冒金星,受不了捂着耳朵却也抵不住那发自内心的尖锐鸣声,娄庆云一个手哨吹响,他带来的人便开始有规律的撤退,娄庆云和严洛东早就趁乱飞身了屋檐,看着下方的混乱,还有巡防营的兵正大量往这里逼近,火光照亮了半边,看着所有参与殴斗之人皆被巡防营控制,而垂头丧气的相爷也被武涛扶着入了相府之中,他们俩才快速的消失在黑夜之中,回到府中。
  娄庆云没走正门,是偷偷的钻入沧澜苑的。
  薛宸已经睡下,侧着身子,肚子大如簸箩,娄庆云怕自己身上的血腥气惊着她,站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后,就去了净房,换了身衣裳,见薛宸还在睡,不禁笑了,她怀孕之后,总是嗜睡,连平日里的敏锐都降低了很多,若是以往的话,娄庆云一定会悄悄的爬进内床,把她搂入怀里好好睡一觉。
  只不过今夜事发,他这两天是注定不能留在府邸里的,只好俯下身去,将薛宸叫醒。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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