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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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糖宝儿说:“赔多少钱呀?”
  陈队长说:“你家连一台电脑都买不起,要不你也不会到那黑网吧上网了。现在,网吧的电脑都被烧了,房子也被烧了,经济损失起码几十万。你家赔得起吗?赔不起,就得进监狱。”
  糖宝儿小声哭了起来。
  陈队长说:“孩子,这事可大可小,我只需要把你的名字划掉,你家就不用赔钱,你爸妈也不用坐牢,你也不用被学校开除了。”
  糖宝儿说:“叔叔,你把我的名字划掉吧。”
  陈队长说:“好,不过,你要帮我一个忙,这事你要保密,不能告诉你爸妈。”
  第二天傍晚,陈队长和糖宝儿约好了见面的地点,他借来一辆车,用布蒙上车牌,载上糖宝儿去了度假村农家院。陈队长的恐吓起了作用,糖宝儿一直提心吊胆,在车上都不敢说话,一副乖乖听话的样子。
  陈队长安抚她说:“孩子,我有个朋友,你去陪他一会儿,你的事就算过去了。”
  到了农家院,陈队长拿出一瓶饮料给糖宝儿喝,喝完不久,她就晃悠着身体倒下了。
  黄县长等待已久,推门而入,陈队长打了个ok的手势,知趣地离开了。黄县长把糖宝儿抱到床上,仔细端详着糖宝儿稚嫩的脸蛋,抬起她软绵绵的小手,亲了亲,心中的兽性大发,扑了上去。巨蛆般的身体压着如花幼女,开苞的鲜血染红了床单。
  糖宝儿再也没有醒来,黄县长和陈队长商议了一下,人命关天,此事即使花钱也无法免灾,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毁尸灭迹。他们在院里分尸后,用农家院的床单和被罩包裹尸体,用浴袍的腰带简单捆扎了一下,当晚开车扔进水库。黄县长作为度假村的上级领导,入住农家院根本不用办理登记,他亲自拿了新的床单和被罩放进农家院客房,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觉。特案组介入此案后,黄县长和陈队长为了掩盖罪证,在院里铺设青砖,调换血样,后又洒了一层漂白粉破坏dna。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家人始终无法相信黄县长会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畜生不如的事情。在儿子的眼里,黄县长是个好爸爸,严厉但充满慈爱,一直教育孩子努力学习,将来成为栋梁之材。在爱人的眼里,黄县长是个好老公,事业有成,有男子汉的气概,工作再忙也会顾家。
  一个人有很多别人看不到的面具。
  一个人其实是很多人,每一个都只存在于每一个生命阶段,就像缓缓流逝的大河的每一米水面,就像河面之上飞行的箭矢留下的每一截倒影。
  第六卷 凋零之案
  老兵永远不死,只会慢慢凋零。
  ——麦克阿瑟
  死者的两条腿倒挂在竹子上,左腿在路南,右腿在路北,帽子掉在路中间。他的左腿光秃秃的,就像被扯下来的烧鸡腿,还耷拉着一块皮;右腿连接着躯干,头下脚上地倒吊着,滴血的双手垂向地面。风吹过,尸体拉弯了竹子,在空中荡来荡去。
  两个人看着这一幕,一个人对另一个扛着摄像机的人说:“你拍下来了吗?”
  第二十六章 手撕鬼子
  2012年9月15日晚8点左右,阳平市恒店镇发生了一起离奇古怪的命案。
  镇外有一片竹林,案发时,一名大胡子导演和女演员在竹林边玩车震。恒店镇是全国最大的影视拍摄基地,很多电视剧都是在这里拍摄完成的。影视圈的潜规则早已司空见惯,导演把车停在竹林边,因为天热,他就把车的天窗打开了,然后一把抱住了女演员。
  女演员挣扎了一下,说:“导演,你要干什么?”
  大胡子导演说:“你有一场床戏,是鬼子强奸了你,咱俩现在先演练一下。”
  女演员义正词严地说:“住手,别摸我。”
  大胡子导演有点尴尬,把女演员放开了。
  女演员说:“导演,我们拍的可是抗日剧,是为新中国成立xx年献礼的影片,你却要潜规则我,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我在戏里被鬼子糟蹋也就罢了,你还要强奸我是咋的啊?”
  大胡子导演说:“你现在也要抗日吗?我又不是鬼子。”
  女演员说:“我说的是日本的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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